“奴婢听闻上仪大人昏倒不醒,前些日子特地看望,可奴婢远远地瞥见上仪大人在窗前赏花,并无不适,而她那两个侍女守在门外,凡是有人靠近,都会出来通风报信。”
“奴婢听着呢,娘娘请讲。”
“娘娘,前次燕国肯撤兵是燕景王深明大义,而此次来的是使臣,奴婢确无半分掌控。”
慧贵妃一惊,转眼盯着方若水看了很久,俄然掩嘴大笑起来:“让你去?”
“那奴婢另有忍多久?”
“奴婢也不知,可上仪大人装病,是置祁国安危于不顾,实在不该啊。”
“奴婢传闻陛下想让上仪大人去和燕国使臣商讨?”
慧贵妃惊奇之余又是一笑:“你怎会办不成,当年东州之危,你一人劝退数万燕军,现在不过是让你与燕国谈谈前提罢了,何况燕国摄政王曾对你赞誉有加,有这层干系,那使臣还能不给你三分薄面?”
“萧君绾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别自不量力和她斗,本宫如果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沉下心来跟她学,等你把她的那些手腕都学会了,再来与她挣个高低也不迟。”
“你这妮子,才当上女官多久就想着要独揽大权,本宫看在你爹对将军忠心耿耿的的份上,美意提点你一句。”
慧贵妃笑说:“你呀,好好养病,你的忠心本宫和昭儿晓得,今后定不会虐待你,我们一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是?”
慧贵妃闻言惊奇:“何故见得?”
“现在朝野高低只对萧君绾寄予厚望,以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也是陛下能用的最后一颗棋子,她说她没掌控,这不是逼着陛下满足燕国的贪欲吗?”
“那上仪大人她行吗?”
萧君绾垂下眸子:“奴婢不是这个意义。”此事不管交给谁都得半砸,她不过是想让那二人的处境雪上加霜罢了。
“如何,你和萧君绾相处得反面谐?”
慧贵妃在宫里待了几十载,目光虽不如何长远,但眼力还算尖,一眼就能看破方若水的心机,方若水是想抓住机遇证明本身不输萧君绾罢了。一小我想证明本身不输给谁,说白了就是不平谁,慧贵妃看得出现在的方若水甚是不平萧君绾,其为了证明本身,竟连这等差事都想硬着头皮接下。
方若水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想到事出有因,慧贵妃随后消了气,毕竟她也巴不得覃铭难结束,只是比起帮泰宏帝排忧解难来讲,她本身更乐意替泰宏帝分忧罢了,但萧君绾不这么以为。
“欺君但是极刑啊。”
慧贵妃就此放弃,萧君绾内心的石头才稍稍落地,这是她初次明着推委这件差事,也不知泰宏帝是否会信她这番说辞。
“你可知本宫畴前忍了淑贵妃多久?”
“装病?!”慧贵妃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