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人刚才说她懂这曲子。”
此时有路人问:“那如何才算是有缘?”
“不知萧女人可否吟诗一首?“
“走甚么,我还等着看凌公子一展技艺呢。”萧君绾轻言,勾了勾唇角,移步上前,“既然如此,我便不敢劳烦女人,不过可否借女人琴一用?”
“人是高人,琴也是必然是可贵的好琴。”凌天旭叹道。
赵静姝已将她视作知音,出于礼节,她便没有推让不收的事理。
“我哪知前面另有这一出,刚才听得大略,连旋律都已忘得差未几了。”
“本日我家蜜斯在此操琴一曲,意在寻得一名有缘人,蜜斯便以此琴赠之。”丫环走到门前说道。
“我……我在大户人家里谋事。”
“夕荷,让她出去吧。”
萧君绾暗笑,然后朝店内说道:“可否劳女人再弹一遍?”
“我算甚么高人啊,琴棋书画,无一样精通。”
“女人请。”女子起家,让出琴前的位子。
此时凌天旭才现身,缓缓鼓掌奖饰:“看不出萧女人本来是个才女,不但识曲还懂琴。”
“夕荷别胡说,萧女人这般聪明的女子,就算不是主子,如何也得是个掌事的。”
萧君绾撇撇嘴:“就我这三脚猫工夫,让人家赵女人见笑了,赵女人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才女。”她看了看手中的琴,赵静姝只夸她记性好,重新到尾都没说过她琴弹得如何,毕竟赵静姝那样的里手,轻而易举就能听出她琴艺很普通,并且那曲子是赵静姝所谱,此人实在不简朴
“本来是萧女人,我姓赵名静姝,本日能与萧女人结识,不负在此以琴会友。”
“不知女人贵姓?”
“好琴赠知音。”
萧君绾笑道:“你这么喜好,安知她说的有缘人不是你?”
萧君绾也不知赵静姝是不是用心如此相问,她一身素衣,一支银簪,重新到脚没有半点繁华样。
萧君绾只叹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连苏胜雪都要减色几分,若让祁国人见了,不会轻叹世上再无曲尽欢。
一曲弹完,她已让身边女子刮目相看,女子赞叹:“女人好记性,这曲子是我倾泻数载心血才谱成的,没想到女人只听了一遍就记下了。”
“我是祁国人。”
“我看是你谦善才对。”
“此琴贵重,我怎能要。”
既然燕君陛下想一展技艺,作为至好老友,她岂能不帮他一把。
丫环不悦:“既是寻觅知音,一曲即懂,哪有让我家蜜斯再弹第二遍的事理。”
“蜜斯,我们该归去了。”夕荷说道。
萧君绾感觉凌天旭这是在死要面子,不肯承认本身不懂罢了。
“在大户人家里当差,那不就是做丫环吗?”
“你如何晓得是宁国的?”
围观的人见两个女子在珠帘后相谈,甚么都看不清,渐而散去,就连凌天旭都不见了。
二人说话间,琴声停歇,让围观的人意犹未尽,就连不懂曲艺的百姓都被这琴声引了过来,可见这琴声动听,让人乐于立足聆听。
萧君绾接过那把琴,道了声多谢。
萧君绾饶有兴趣地看着凌天旭:“你……听懂了?”
萧君绾勾了勾唇角,沉默不语,丫环说话不入耳,但赵静姝说的话仿佛没说错。
那丫环皱起了眉头,甚是不乐意:“你要弹我家蜜斯的琴?”
“那萧女人怎会在燕国,看萧女人的模样,也是出身大户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