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点头:“这个当然。”
“本王和母妃会记取萧上仪的功绩,还望萧上仪再接再厉,到时本王当重厚酬谢上仪。”覃昭说完便在大臣们的簇拥下笑着分开了。
而无功无禄的覃佑在本日受封为恒王,出乎了很多人的料想。连苏相都不知泰宏帝的情意竟已悄悄窜改,不知萧君绾和冯府为了本日策划已久。
“问出了甚么?”
红菱笑道:“那不就是永久的王?”
冯学士笑了笑,转眼瞥见门前的萧君绾,对覃佑抬手指到:“萧上仪在那儿。”
“王爷命令不准禁止,是怕透露陛下的身份,现在陛下已经去了祁国,莫非真要让陛下和那祁国公主去隋安找王妃吗?”
连红菱都能体味到的意义,萧君绾和群臣天然也能体味,长久的王,一辈子的王爷,必定继不了大统,这对一个皇子来讲本不是件功德,但对覃佑来讲,或许是最好的出息。
“蜜斯,陛下有没有说要让殿下搬去哪儿?”
“外祖父要重视身材。”覃佑叮咛面前的冯学士。
“臣晓得,本日要恭喜殿下啊,总算苦尽甘来了。”
“又下雪了。”萧君绾笑叹,伸脱手住飞雪,凝睇着雪渐渐熔化在掌心。
“丰王殿下。”萧君绾欠了欠。
萧君绾欣然,缓缓言道:“恭喜殿下。”这四个字在内心等了太久,已变得格外沉重。
“祁四皇子的病症公然没那么简朴,不是天灾,而是……天灾。”
一旁站着的流云言道:“王爷,陛下和阿谁女子上月已经去了祁国,遵王爷之命,一起的戍卫都没有禁止,但是陛下又去祁国做甚么?”
摄政殿的门关着,焚着的炭火让这空旷的大殿盈满暖意。
祁宫。
“主子已命人细细扣问,不久便可知详情。”
“有王府的话,是不是就能出宫了?”
萧君绾之前特地扣问过冯学士,因而找来笔墨当着覃佑的面,提笔于纸上写下一个“恒”字。
“绾绾,父皇封我做恒王,是哪个恒啊。”
听闻人声传来,萧君绾转头见群臣从大殿中出来,早朝散了。她加快脚步走回台阶前,却没见覃佑随大臣们一起出来。
萧君绾心下松了口气,毕竟她已经不想再和覃铭解释了,归正不管她如何解释,覃铭也不会信赖。
凌浩盘桓在殿中,手里攥着前些日子送来的信,上面的动静让他或喜或忧。她扳倒了祁国太子,是功德,但照信上来看,没有斩草除根,恐怕会有后顾之忧,另有阿谁二皇子睿王,乃是一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