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如此看重丽妃,萧默也只好抓住丽妃这根粗藤来保住本身的命,毕竟人越看重谁,就越会为谁而让步。
见凌天旭已经愤怒,趁他还没生机,萧默忙说道:“皇上只是来探病的,王爷若不便见驾倒也无妨,萧默自知身份寒微,有句话本不当讲,恕萧默冒昧,还望李管家转告王爷,叔侄到底是一家人,切勿因那些流言伤了和蔼。”
萧默刚开口便闻声内里的高呼声,只好打住,转头一看,安贵妃江氏牵着凌启走了出去。
“这么说,皇儿还是想逆着景王的意义行事?”
“太后娘娘……”
萧默莫名不安起来,渐渐走下台阶,推开了门。
凌天旭饶有兴趣地盯着萧默:“哪个官方女子会如你普通聪明。”
回到宫中,已是夜深人静。
“回王爷,皇上是有些不欢畅,但话却说得客气,主子也不明白,皇上今儿如何就肯亲身登门,还是来探病的,被王爷拒之门外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归去,实在蹊跷。”
太后瞋目而视,丽妃嘴角上扬。
萧默沉下眸子,事出俄然,她一时不知该以如何的说辞向太后解释。
“忍一时风平浪静,别忘了,你还盼着景王撤兵呢,别触怒了他。”
“小福子,你说说。”丽妃扫了一眼身后的内监。
“丽妃说的但是真的?”太后话语冷冷。
萧默心下苦笑,告发的是丽妃,讨情的也是丽妃,想必这情面是太后赠与丽妃的吧。
太后和丽妃鲜明呈现在殿中,身后还站了很多内监宫女,来势汹汹……
丽妃凑到太后耳边小声说道:“太后,别为了此事伤了您和皇上之间的母子情分,不过这个萧默来源不明,刚来了几天就勾引皇上,此事就算他没有大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依臣妾看,将他打上几十板子,逐出宫去就算告终。”
看着一行人这就踏上了返程,李管家有些想不明白,快步进了王府去。
安贵妃是来得救的,这是萧默的第一反应,可她为甚么要冒着获咎太后的风险来帮本身,萧默不得而知。
“母后,儿臣只是去看望皇叔的,至于撤兵的事,儿臣本就筹算等他病愈以后再与他商讨。”
接着萧默对凌天旭微声说了句:“走。”
养在深闺天然不安世事,而她长在祁国权势之巅的曲家,父亲也没将她藏于闺阁,从小到大,她目睹着宦海的腥风血雨,看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
太后二话不说就下了号令:“来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拖出去杖毙。”
“母后,萧默是为了……”
“皇儿你敢说你去景王府不是去逼景王撤兵的?”
又气又无法,萧默冷瞥了丽妃一眼,看来她这是要公报私仇了。
“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断不会说那些愿意之言。”凌天旭淡淡开口。
“传闻他从宫外带返来一个侍卫,同吃同住在紫庆殿,可有跟来?”
“萧保护好大的胆量,竟敢鼓动皇上出宫。”丽妃冷嘲道。
“孺子可教,一点就通。”萧默走在凌天旭身边笑说。
“是吗?看来旭儿身边难很多了一个聪明人。”语气还是平和,不温不火,端起白瓷茶杯,轻抿。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该学的不该学的多少都学了些。
“晓得了。”凌天旭应道,俄然立足,看着萧默:“你真的只是出身水云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