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事,真真假假,有个顶罪的,就算是告终。”
“萧保护说他无功不受禄。”斑斓回禀道。
萧默心知文王所言的问责多数会适得其反,掌权之人岂会甘心受人之命,若凌天旭先前去逼景王撤兵,这烽火恐怕早就起了。
“何事?”
面对萧默略带诘责的语气,凌天旭竟模糊有些欢畅,耐烦解释:“启儿是江芷……”
“皇上,现在战事打响,火烧眉毛了啊,老臣早就说过,撤兵的事就该劈面问责景王,皇上非要等景王露面,现在统统都晚了。”
从凌天旭的话中不刺耳出曦朱紫是被人用来当了挡箭牌,想起之前在青竹轩里看到曦朱紫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就知这罪她顶得心甘甘心。
原觉得凌天旭的让步能够拖住景王,待景王露面,就有体例能够与其商讨,谁知景王称病,大要不与凌天旭争论,却在暗度陈仓……
文王追悔莫及,带着火气的目光成心偶然地瞥了一眼萧默。
回到偏殿,萧默取出了袖中的书,一页页翻览着,并未留意上面的笔墨与丹青,只是在考虑着景王到底打的甚么主张。
“曦朱紫是被母后发落到青竹轩去的,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安贵妃淡淡道:“如果假的,皇上和萧默一定会往内心去。”
“娘娘息怒,娘娘细心想想这话不无事理呀,宫里嫔妃虽多,可那都是太后选进宫的,皇上并不中意,大要对丽妃客气,不过是看在太后的份上。皇上即位至今,不但对六宫嫔妃置之不睬,还几次出宫玩耍,现在带返来一个侍卫就罢了,还让那侍卫住在紫庆殿的偏殿,娘娘不感觉此事大有文章吗?”宫女缓缓道来。
“若流言是真的,那焦急的就该是丽妃了,娘娘已有子嗣,这对娘娘来讲是并非好事。”斑斓顿了顿又道,“若这流言是假的,那焦急的就是萧保护和皇上,娘娘再帮着皇上和萧保护排忧解难,皇上和萧保护定会记得娘娘的好。”
“当真?”萧默难以置信,若曦朱紫真的下了药,太后岂会只将曦朱紫发落到青竹轩。
早上刚去的青竹轩,不过半日太后便晓得了,萧默不得不平气太后的耳聪目明。
斑斓笑了笑:“皇上或许不会,但太后会,奴婢先前去送东西的时候恰好碰上了慈安宫的人去请皇上,奴婢偷偷探听过了,这流言已经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还能由得了皇上和萧保护不心急?”
“让她们入宫是母后的意义,这些年来,紫庆殿从未过夜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凌天旭轻点了一下头。
凌天旭震惊:“甚么时候的事?”
“宫里有传言说……说皇上不好女色好男色。”
“那真正的主谋是……”萧默话到嘴边,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安贵妃扫了一眼斑斓,表示她开口。
宫闱轶事萧默偶然晓得,打断了凌天旭的话:“罢了,你是天子,三宫六院理所该当,至于那些空穴来风之言,迟早会不攻自破,无需介怀。”
安贵妃眉间浮出模糊的担忧:“这可如何是好,他不肯收本宫的礼,如何肯为本宫做事。”
这大大出乎了萧默的料想:“曦朱紫暗害皇嗣?”
“皇上息怒,转头主子定好好经验那些胡说八道的人。”
“启禀皇上,文王求见。”
“你去青竹轩的事母后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