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奴婢自有分寸。”
萧君绾不急着拆穿这婢子的假装,本日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她还需求彩儿陪着她将这场戏演完。
“此事非同小可,在没有切当的证据前,先不得别传,待我去内府查查那香的来源。”萧君绾说完,走出了寝殿。
“娘娘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当助大人查清本相,让娘娘瞑目。”
“彩儿,随我出去。”
而那阵悲哀的哭泣声,来自殿旁坐着的一名妇人。
“香灰中有麝香。”
“夫人节哀,奴婢先辞职了。”
殿里四周都打扫得极其洁净,仅那一炉香灰没人倾倒,实在变态,引发了萧君绾谛视。
彩儿想了半晌就言道:“是……是太子妃。”
“不知大人唤奴婢出去,有何叮咛?”
“麝香对有身孕之人但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萧君绾走入殿中,热气劈面而来,入秋了,内里的暑热早已撤退,此处焚着的烛火纸钱让殿里分外酷热,没站一会儿,额头就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这么说,那些香也是太子妃一并送来的?”
钱夫人此言也证明了萧君绾的猜想,她和彩儿的话,钱夫人都闻声了,钱夫人此言是让萧君绾不要顾忌太子妃和淑贵妃的权势,将本相禀告泰宏帝。
不过行刺柳妃的另有其人,那人是谁?
萧君绾出了门,瞥见钱夫人用手绢抹了抹眼泪,而眼周的泪痕已经快干了,可见她方才将心机都花在了听上,没时候哀痛堕泪。
“上仪大人,还望上仪大人能秉公直言,还颜儿一个公道。”
萧君绾用心进步了嗓音,言:“天然是为了查案。”
彩儿站在那妇人身边,摇着扇子劝道:“人死不能复活,夫人节哀。”
“香灰?但是娘娘常日祭拜送子观音图时所焚的香?”
宫里统统如常,柳妃的死和萧妃一样,去了就去了,没人会惦记。萧君绾在路上遇见了昨日的刘朱紫她们,二人脸上笑意盈盈,全然没了昨日那般哀痛。
彩儿忿忿道:“谁会用如此暴虐的手腕侵犯娘娘?”
“大人有甚么要问的固然问,奴婢知无不言,只盼大人能早日抓住凶手,为我家娘娘报仇。”
“奴婢也迷惑,之前娘娘有了身孕,太子妃娘娘与淑贵妃娘娘都和柳妃娘娘冷淡了很多,怎会美意送来观音像,让柳妃娘娘每日祭拜,以保娘娘能诞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