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侍被蒙上了眼睛,绑在立柱上,嘴里还塞着布团子,浑身是伤,看着怎一个“惨”字了得。
就算淑贵妃没了凤印,她另有覃赫,覃赫另有苏胜雪,有苏胜雪在,苏府便会义无反顾地做东宫的背景。
许尚侍明显听出了她的声音,但被堵住了嘴,有话难言,收回支支吾吾的声音。
“天然是的淑贵妃忠心不二的人,最好能是丹阳宫的人。”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这话是没错,但在萧君绾眼里慧妃并非是一块良木,只能算得上是眼下最好的木头,凡是另有挑选的余地,萧君绾也不会挑选慧妃。
“是。”牢婆子走去取了塞在许尚侍嘴里的布团。
“如何不说话了?莫不是瞧不起这玉印。”
慧妃捧着玉印左看右看,又笑叹道:“唉,本宫拿在手里实在是沉啊。”
现在想来,当真是好笑,不过经历了一场灾害,死里逃生的萧君绾早已看破了统统,凤台也好凤印也罢,她都不奇怪。
“本宫岂会不知,只是这些眼线清理起来没那么轻易。”
淑贵妃身边的人,不值得不幸,淑贵妃的那些活动,许尚侍没少参合。
“萧上仪这话问得,现在你是名副实在的上仪女官,这等事还需问本宫?”
“本宫啊现在是拿你把稳腹才会奉告你这些,你本就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能让本宫省很多心。”
“现在娘娘凤印在手,随便安个罪名给某个奴婢,再行措置,想来不是难事。”
“淑贵妃稳稳拿了这么多年,娘娘必然也能够。”
慧妃越听越欢畅,看了一眼手中的凤印,似感觉此物已不止是一块玉石这么简朴了,其更彰显着至上的权力,能在这后宫翻云覆雨。
“昭儿安然返来本宫当然欢畅,但本宫只怕有人会给本宫添堵。”
“娘娘,实在淑贵妃此人并不敷为惧,娘娘应当担忧的是淑贵妃在这宫中留下的浩繁耳目,淑贵妃掌宫多年,凑趣她的人必然很多,这些人藏匿在各处。”
“本宫可不想像淑贵妃一样,这东西到了本宫手里,就没有再拱手让人的事理。”慧妃的纤指轻抚着玉面,嘴边的笑容一刻也没有散过。
(未完待续。)
“你的意义是让本宫拿淑贵妃身边的人杀鸡给猴看?”
“娘娘何必挨个清楚,只需杀一儆百。”
“杀一儆百?”
“唉,你呀也是时候种植些本身的亲信了,不然身边没几个帮你做事的人,在宫里只会又聋又瞎,想要耳聪目明,没本身人可不可。”
“奴婢笨拙,全仰仗娘娘聪明。”
将死之人,天然要成全其所想,萧君绾叮咛牢婆子道:“让她说。”
不出三日,萧君绾便知慧妃已经挑中了人,只是萧君绾也没想到慧妃的胆量公然不小,胃口也不小,一口便咬中了淑贵妃身边的许尚侍,这但是淑贵妃的亲信女官,不是浅显的宫婢,如果慧妃措置不好,将后患无穷。
“凌迟?”萧君绾惊奇,许尚侍不过是淑贵妃身边的一个女官,慧妃竟会对许尚侍用凌迟之刑,想必是将对淑贵妃的痛恨全转至这个奴婢身上了。
在慧妃措置前,萧君绾亲身去了趟内府刑房看望那将死之人。
萧君绾心下嗤笑,苏胜雪也配贵为皇后?
若要轻而易举无中生有,盗窃这个罪名再合适不过,只需在搜索之时将所要找的东西悄悄放在颠末之处,转头在冒充搜出来,这就成了所谓的“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