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本宫明白,只是这要杀一儆百,一又该从谁动手?”
许尚侍明显听出了她的声音,但被堵住了嘴,有话难言,收回支支吾吾的声音。
许尚侍被蒙上了眼睛,绑在立柱上,嘴里还塞着布团子,浑身是伤,看着怎一个“惨”字了得。
就算淑贵妃没了凤印,她另有覃赫,覃赫另有苏胜雪,有苏胜雪在,苏府便会义无反顾地做东宫的背景。
“娘娘,实在淑贵妃此人并不敷为惧,娘娘应当担忧的是淑贵妃在这宫中留下的浩繁耳目,淑贵妃掌宫多年,凑趣她的人必然很多,这些人藏匿在各处。”
“是。”牢婆子走去取了塞在许尚侍嘴里的布团。
“现在娘娘凤印在手,随便安个罪名给某个奴婢,再行措置,想来不是难事。”
在慧妃措置前,萧君绾亲身去了趟内府刑房看望那将死之人。
“天然是的淑贵妃忠心不二的人,最好能是丹阳宫的人。”
将死之人,天然要成全其所想,萧君绾叮咛牢婆子道:“让她说。”
“如何不说话了?莫不是瞧不起这玉印。”
萧君绾晓得慧妃在怕甚么,现在泰宏帝只是收了淑贵妃的凤印,并非有真正地发落淑贵妃,事情便另有转圜的余地,慧妃仍担忧没了凤印的淑贵妃还会死灰复燃。
“淑贵妃的耳目遍及宫中,奴婢岂敢随便相问。”
“本宫岂会不知,只是这些眼线清理起来没那么轻易。”
“昭儿安然返来本宫当然欢畅,但本宫只怕有人会给本宫添堵。”
淑贵妃身边的人,不值得不幸,淑贵妃的那些活动,许尚侍没少参合。
不过这枚凤印,苏胜雪必然喜好,因而萧君绾便在面前这凤印上赌了一把,赌她苏胜雪此生无福具有。
“除了收了玉印外,陛下可另有发落过淑贵妃?”
慧妃越听越欢畅,看了一眼手中的凤印,似感觉此物已不止是一块玉石这么简朴了,其更彰显着至上的权力,能在这后宫翻云覆雨。
“唉,你呀也是时候种植些本身的亲信了,不然身边没几个帮你做事的人,在宫里只会又聋又瞎,想要耳聪目明,没本身人可不可。”
萧君绾心下嗤笑,苏胜雪也配贵为皇后?
“奴婢服膺娘娘教诲。”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这话是没错,但在萧君绾眼里慧妃并非是一块良木,只能算得上是眼下最好的木头,凡是另有挑选的余地,萧君绾也不会挑选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