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做的,不是撤除柳嫔,而是要挽回陛下的心,柳嫔初入宫禁,陛下或许只是图一时新奇,娘娘伴君已久,只要娘娘不自弃,娘娘在宫里的职位无可对比,何况娘娘另有丰王殿下。”
“这体例有效?”
萧君绾笑意不减:“殿下快用膳吧。”
“昭儿……本宫的昭儿还在与周国浴血奋战,可知他的母亲在宫里被一个贱人逼迫!”
畴前临时非论,此番她回到宫里已经一载,还从未见泰宏帝惩罚过慧妃。
“是淑贵妃的表外甥女,到底是何来头,我已经让人刺探去了,不过慧妃也大可放心,像柳嫔那样的人,好日子难悠长。”
“娘娘大可放心,柳嫔不会成娘娘的亲信大患,娘娘应当放在心上的敌手,至始至终只要一个,那就是丹阳宫。”
萧君绾身为上仪,本该是皇后身边的人,她话里的意义,慧妃岂会听不出。
萧君绾莞尔道:“奴婢盼着有一日能正大光亮地为娘娘效力。”
“娘娘进宫多年,如何才宫里安身,想必娘娘比奴婢清楚。”
慧妃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她在宫里风景了这些年,现在被新妃骑在了头上,罚了俸不说,还遭戏弄热诚,她怎咽得下这口气,成果慧妃越是想打压柳嫔,越是被泰宏帝罚得重。
过了近一月,慧妃已忍无可忍,却又束手无策,不敢向别人透露心中的委曲,只命人请了萧君绾畴昔出主张。
“殿下还想闹脾气?”萧君绾笑说道。
慧妃坐在主位上长叹短叹,再厚的脂粉也难掩倦容蕉萃。
“大人,柳嫔的父亲是淑贵妃的堂兄,长年戍守在东北,而柳嫔的母亲是吏部尚书的mm。”
晚膳时,萧君绾方才去到主殿,见覃佑坐在膳桌前,不肯动筷子,任紫英她们如何劝都没用。
慧妃脸上的哀怨之色这才散去,欣喜道:“如果你真能助本宫走到那一步,本宫保你一世繁华繁华。”
萧君绾堕入深思,莫非是因为柳嫔的事?这么说来,柳嫔不简朴,初入宫闱就能摆荡慧妃的职位。比淑贵妃当年短长了很多。
慧妃唤了萧君绾前来,却又一句话都不说。
回想起信的内容,她欣喜之余也发明凌浩这封信写得极其谨慎,可见送信路上并不承平,今后若复书,也不能留下任何能让祁国抓住的把柄。
慧妃淡淡道:“她自有她魅惑陛下的本领。”
萧君绾一惊:“陛下惩罚了慧妃,甚么时候的事?”
“娘娘,论圣宠,淑贵妃不及娘娘,但她肯定坐稳贵妃的位子,还能让东宫坚若盘石,娘娘可有想过为甚么?”
“只要那贱人消逝,本宫才气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