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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日我命丧刺客剑下,王爷会如何,戚家会如何,戚大人就毫无顾虑吗?”
萧君绾厉声打断了他:“少说甚么成王败寇,如许的话我听很多了,将死之人说着成王败寇,自发得这是大义凛然,安闲赴死?”
“戚建他晓得?”
萧君绾心下嘲笑,戚建看似不作为,没想到在背后里玩的手腕很多,一招借刀杀人竟用得神不知鬼不觉,她几乎又栽在戚家人手里了。
“戚大人爱女心切,想致我于死地也在道理当中,只是戚大人就没有想过,我如有个三长两短,戚素月会有何了局?”
“我晓得戚大人忠心于燕国,本该宽恕于你,但此事非同小可,我不会平白无端地帮你们父女瞒下,以是我要你为我做事,来调换戚素月在燕国的安然。”
“这个呢,戚大人会不熟谙?”
“谢王妃宽恕。”王长青长长地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将功折罪?”
“恰是罪臣。”
萧君绾的话出乎了戚建的料想,戚建猜疑地看着萧君绾:“你有这么美意?”
他竟用心装疯卖傻,萧君绾放下茶盏,看着戚建扬唇一笑:“戚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
这个解释萧君绾哭笑不得,轻言道:“王大人起来吧。”
“戚建调拨?”
等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书房的开了,缓缓照亮了屋内。
戚建不解:“萧上仪如何会在王大人府上?”
王长青愤然:“他既然晓得王妃的身份,还敢鼓动臣对王妃下毒手,用心安在!”
萧君绾静坐在书房中等候,王长青则站在一旁,拘束而又惶恐,看他的模样仿佛还在自责。
王长青这才缓缓站起来,大气都不敢喘。
“既然如此,王大人不必自责,统统等他来了再说。”
“王妃息怒。”
戚建不言不语,似在深思。
戚建瞥了瞥王长青:“没甚么好担忧的,萧上仪畴前是王爷的爱徒不假,但因她一心向着祁国,对燕国存有异心,早已被王爷逐出了燕国。”
王长青走来看了一眼,面露惊色:“这是……王爷的令牌、”
“统统的事都是老夫所为,与素月无关。”
王长青只是被戚建当作棋子操纵了罢了,并非善恶不分之人,萧君绾觉得,此人可托。
王长青正欲开口诘责,萧君绾对他使了个眼色,又摇了点头,王长青这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细作?不知萧上仪欲找甚么细作?”
“臣已派人去唤了戚建过来,要不是他调拨,臣也不敢做出伤害王妃的事啊。”
“将军府的杀手是你派的?”
戚建轻视地看着萧君绾:“既然你都晓得了,还说这么多有何用?”
景王与景王府的令牌,一字之差确切天壤之别。
王长青自称罪臣,隐风又待她来这儿,莫非……
“之前的事都畴昔了,不知者无罪,王大人不必介怀。”
“成王败寇……”
“萧上仪既然来了祁国,那就和燕国再无所干系,我等不便与上仪有何连累。”
王长青跪在地上叩首:“臣胡涂啊,臣罪该万死,臣觉得王妃是在为祁国效力。”
“看来戚大人很断根我是何来源,那为何不奉告王大人,乃至王大人现在这般提心吊胆。”
戚建的目光中尽是疑虑,始终不肯放下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