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摇了点头,轻言:“我想去一个处所。”(未完待续。)
“如你所言。”
“这株桃树,是本王从御湖畔移来的。”
萧君绾淡然一笑,转眼看向那枝桃花:“或许吧,奴婢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了。”
“就算萧上仪不肯与本王为伍,在尽欢的事上,本王与萧上仪殊途同归。”
看来覃铭起火是因为王妃折了桃花。
现在她竟有些怕听到这一个“像”字,怕人认出。
“本王的家事,不消萧上仪过问。”
萧君绾勾了勾唇角:“那殿下觉得奴婢的目标的甚么?”
“殿……殿下。”睿王妃捂着脸,怯怯地望着覃铭,目光中尽是迷惑。
“奴婢有奴婢的门道,另有毁姐姐面貌的,也是太子妃。”
“你晓得些甚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萧君绾大为震惊。
萧君绾瞥见了桃枝,又言道:“殿下若对王妃好一点,侍郎大人定会对殿下倾力互助,对殿下来讲,侍郎大人可比奴婢有效。”
萧君绾想起萧妃所言,她该当感激覃铭,只是有些成见已经根深蒂固,必定难觉得友。
萧君绾顿时了然,瞥了一眼那猫哭耗子的侧妃,想她定是知情,又用心鼓动王妃折花。
覃铭沉默一阵子言道:“畴前大哥问过我,问你像不像尽欢。”
萧君绾一愣,惑然看向覃铭,他这么做是甚么意义?
萧君绾让紫英在外等待,单独走入覃铭的书房。
萧君绾扬唇一笑:“既然殿下有家事要措置,那奴婢就先辞职了。”说完欠身拜别。
侍从又走来对萧君绾说道:“上仪大人请。”
“慢着。”
“殿下汲引了,奴婢只是一个寒微的宫女,怎能与殿下同路。”
萧君绾立足,回身看向覃铭。
出了睿王府,紫英问道:“蜜斯,我们这就回宫吗?”
侧妃跪下,帮王妃讨情:“殿下,姐姐不是用心的。”
覃铭挥袖,让二人退下,拿着桃花回身进了书房。
覃铭亦看着那花瓶里的桃花,神情凝重,缓缓言:“但就算再像,你也不是她。”
覃铭走到书案旁坐下,看着萧君绾说道:“你进宫来,到底图的是甚么?”
萧君绾转眼看向窗外,恰好能瞥见那株桃花,微微蹙眉,御湖畔……是她丧命之处。
“多谢殿下。”
“不过是想要权势,成为人上人。”
“本王说过,谁都不准碰这株桃树。”
萧君绾走畴昔施礼:“拜见睿王殿下。”
分开书房前,萧君绾还是忍不住对覃铭说了句:“逝者已矣,殿下应当珍惜面前人。”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殿下也说了,尽欢姐姐独一无二。”
“王妃偶然折花,何况花本就是开来人看的,开在树上和拿在手里有何别离。”
“那是奴婢运气好,不是甚么本领。”
覃铭看了一眼萧君绾,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