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现在的身份收支宫门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她该如何名正言顺地进睿王府,她和覃铭素无干系,冒然登门,被故意之人瞥见,还不知会生出甚么乱子。
而苏慎言在朝堂的权势已经根深蒂固,有他帮手覃赫,覃赫的职位安定,恐怕难以摆荡。
贤妃是覃铭的母亲,她正愁找不到来由去睿王府,或答应以从贤妃这里找个来由。
“戚大人放心,既然等不到机会,那就不必再等,要撤除一个宫女,易如反掌。”
萧君绾拉过贤妃的手,给贤妃把了评脉,她不能从脉相诊断出得的甚么病,只能鉴定人是康泰还是有疾在身。
萧君绾坐在院子里悄悄思考,却见一个内监在门前探头探脑。
“娘娘如何一人在此?”
“难为萧上仪如此为四殿下着想,我这个做外祖父的忸捏啊,萧上仪放心,我晓得该当如何。”
“我见到外祖父也很欢畅。”
萧君绾点了点头:“等殿下出宫,就能常常见到外祖父了。”
萧君绾晓得本身该当如何,只是要搀扶覃招与覃赫争锋,还需在朝堂皋牢权势。慧妃的娘家是武将,文臣这边的权势尚缺。
看着他这个模样,萧君绾心下各式陈杂。
“娘娘?”萧君绾唤道。
冯学士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实在陛下现在萧瑟四殿下,也是因为当初对殿下寄予了厚望,可惜茵儿福薄,就连殿下也跟着变成了这个模样,不免让陛下绝望。”
贤妃的身子的确衰弱不堪,之前泰宏帝东巡没带贤妃前去,现在贤妃病得这么重,又孤身一人在此,可见她在这宫里的职位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大学士可否借一步说话?”
冯学士又拱手道:“萧上仪,殿下还劳萧上仪多多上心了。”
苏慎言一日不除,覃赫便能安稳一日。
找不到细作便没法与凌浩联络,出宫前在宫里寻觅细作无果,是图案有误……还是另有启事?
“你是谁?”
萧君绾惑然:“商定?”
赵公公颤颤巍巍地走来,笑喊:“殿下。”
一起上来往的宫女内监很多,却仍旧无人与她策应,萧君绾更加不解,前次凌天旭轻而易举便将那信送了出去,现在她如何毫无门路。
萧君绾笑了笑:“大学士并驳诘过,并且见到殿下欢畅。”
沉眼看动手中的令牌,她已安然回到隋安,不知他是否晓得,她看动手里的令牌微微莞尔。三年太长,刚从东州返来,竟有些迫不及待。
那内监说完便走了,萧君绾细心想了想,想起了一事,看来是覃铭派来提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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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圃中,已是春末,花零零散散地开着,无人赏识。
“萧上仪指的是?”
红菱笑了笑:“放心吧,有我和英姐在,蜜斯一根汗毛都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