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接过,点头:“主子服从。”
绣绷上的图案还差一点就大功胜利,萧君绾紧赶慢赶,赶在了七夕之前绣完,七夕一早便亲身去到内府,将此物和一封手札一并交给了朱常。
毕竟一国之君还是泰宏帝,泰宏帝铁了心要封覃佑为王,淑贵妃再如何恨冯皇后,也禁止不了泰宏帝封覃佑为王。
萧君绾不知是该叹还是该笑,他们还真有几分类似之处。
萧君绾扬了扬唇角:“公主每次见到奴婢,都是问他在哪儿,奴婢已将奴婢晓得的都奉告了公主,其他的奴婢一无所知,公主若执意要持续寻觅,那就看公主的了,去燕国也好,去周国也罢,公主随便,奴婢爱莫能助。”
覃佳柔的这份固执令萧君绾动容,情之一字,任谁都难以割舍,只不过覃佳柔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而凌天旭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她且有着一样的固执。
“本公主不信甚么缘分,说,他家在燕国那边,此次就算是去燕国,本公主也要把他找出来!”
怜悯归怜悯,萧君绾内心清楚,覃佳温和凌天旭必定不成能.她于心不忍,美意劝覃佳柔莫走弯路,可覃佳柔不听,她也只能任覃佳柔随心所欲,看着覃佳柔不撞南墙不转头。
“是。”
萧君绾故作惊奇:“公主此言何意?”
大殿右边第一个席位上坐着萧君绾多日未见的二人。
萧君绾明白,信赖归信赖,但防人之心不成无,特别是送去燕国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经戚建之手,戚建之以是会归顺,不过是受她威胁罢了,以是戚建并非忠心不二之人,起码不会忠心于她萧君绾,而王长青比起戚建要可靠很多。
覃佳柔瞪眼着萧君绾:“他不在斌州。”
柳嫔不在。
萧君绾转眼看向一旁,淡淡言道:“公主还是撤销去燕国的动机吧,现在的天下不承平。”
是闹性子不赴宴,还是另有启事?(未完待续。)
“他是去了斌州不假……”
实在她对慧妃和覃昭也没有好感,并非一心想助慧妃成事,只是现在想对于东宫,只要慧妃母子能操纵,何况她与慧妃在对于东宫一事上,另有些共同的好处。
现在萧君绾有细作互助,变得耳聪目明起来,凡是宫里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晓得。比如听朱常说,柳嫔昨日还在淑贵妃的丹阳宫寻死觅活了一番,而淑贵妃并没将她这表外甥女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由着她一哭二闹,毕竟淑贵妃保举柳嫔入宫,并非发自至心,何况柳嫔还给淑贵妃捅了很多篓子。
“奴婢早已说过,奴婢和凌栩是在水云县熟谙的,奴婢不知他家在那边。”
愈近七夕,慧妃垂垂挽回了泰宏帝的宠嬖,而不懂审时度势的柳嫔则成了宫里的笑话。
萧君绾刚走出内府,便被身后的人叫住,这声音非常熟谙,她转过身一看,公然是好久不见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