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旭对付拱手:“鄙人谢公主相救。”
萧君绾欣然:“多谢娘娘。”
“奴婢的朋友在隋安探听奴婢的动静,被六公主赶上了,公主把他带回了宫,娘娘也晓得,宫外的人藏身于宫中朝不保夕,以是奴婢不敢让他久留于此。”
萧君绾难以置信,她苦苦劝说慧妃,慧妃却如何都不信,可仪妃竟如此等闲地就信赖了她。
“是。”
“这两件都不是甚么大事,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你在宫里当女官,还能惦记取祁国的安危,实在可贵,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凡是心系祁国之人,在得知这些动静后都不会坐视不睬,本宫与你一样,盼着祁国长安。”
萧君绾摇了点头。
“你的朋友,如何会被六公主带回宫?”
难怪冯皇后沉痾之时求泰宏帝必然要让赵公公留在覃佑身边,深宫凶恶,找个可靠的人持续庇护他,这是一个母亲能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你想让本宫奉告陛下?”
萧君绾昂首,仪妃已卸了珠翠,黛发披垂着,桌旁的书已读了一半,仪妃颇好读书,手不释卷,这一点也没变。
萧君绾看着仪妃,目光当真:“宁肯托其有不成。”
“有甚么话无妨直说。”
打发了覃佳柔,萧君绾看着凌天旭,用心叹道:“我倒是感觉六公主这死缠烂打的本领和一小我挺像。”
“自从曲将军去后,我们祁国交战,十战九输,燕国和周国怎能不虎视眈眈,燕国攻陷卫国后,这烽火恐怕就要燃到我们祁国东境了,若再加上一个南边的周国,我们祁国成果会如何?”
事到现在,只能尝尝了。
“奴婢的朋友从周国而来,他奉告奴婢周国屯兵数万,筹办攻打祁国,此事陛下应当还不晓得。”
“返来了。”
“这话说得也是,当年燕国不就毫无声气地打了我们吗,此事本宫会找机会知会陛下的。”
“何事?但说无妨。”仪妃随后叮咛寝殿内服侍的宫女退下,“坐下说。”
萧君绾唇边浮出一丝浅笑:“今后还会再见的。”
凌天旭如何都挣不脱手,忙说道:“那公主快些归去说吧。”
“这还差未几。”
“谁?”
萧君绾正想回房,却被凌天旭叫住。
仪妃笑了笑说:“这不是甚么难事,过些日子是本宫父亲的六十大寿,本宫已求得陛下恩准,回府给父亲祝寿,到时让你的朋友跟在随行的主子里,出了宫就安然了。”
“娘娘身在后宫,心胸祁国,奴婢自愧不如。”
“那我这就去。”
萧君绾俄然想起仪妃的父亲乃是兵部尚书,若让仪妃奉告泰宏帝周国的运营,是否更加安妥,可仪妃会信吗?
夜风凛冽,冷得有些砭骨,天上的月不似中秋时圆。
没想到他已经猜到了,萧君绾沉眼言道:“仪妃过几日要回家探亲,到时她会带你一同出宫。”
“小林子,是本公主救了你。”覃佳柔急得跺了顿脚。
“殿下是偶然之言,何况是你本身闹出了动静。”
这些日子以来,萧君绾无时不惦记取此事,但宫里查不到涓滴的线索,那些宫女内监一见是她身边的人在探听,都对此杜口不言,让她无从动手,只能等候。(未完待续。)
萧君绾点头,走到桌旁坐下,缓缓言道:“前些日子奴婢的一个朋友被六公主阴差阳错带进了宫,奴婢想求娘娘送奴婢的朋友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