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留步。”
“听仪妃说,周国暗中屯兵筹办攻打我祁国的事,是你发明的?”
“周国北接祁国南疆,东临燕西和吕国,吕国强大,若周国要攻打的是吕国,无需大费周章,以是断不会三翻四次地求燕国与之联盟,由此可见,周国事吃了豹子胆,想咬祁国了,却又没底气,只好求燕国撑腰。”
“陛下既然已经开了金口,萧尚侍但说无妨。”
萧君绾站在万盛宫门前等着通传,心下却七上八下,等那殿门缓缓翻开,见内里除了泰宏帝和仪妃就没别人了,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对付泰宏帝不是甚么难事,就怕泰宏帝还找来了别的大臣。
萧君绾去到了御花圃中的花架子四周,见那人在架子下逗鸟,她只假装偶尔走过。
“那就只赐宝钿吧。”泰宏帝言道。
“小小的宫女竟能有如此见地,朕本日算是开了眼界。”
“是陛下贤明,让祁国百姓安居乐业免受烽火骚动,奴婢在家时才气用心读书,奴婢身为一介女流,不能入仕为陛下效力,现在能为陛下分忧,也是奴婢之幸。”
“娘娘那里话,奴婢不敢当。”
“既然你已经想到了此处,不如说说祁国该如何应对。”
“萧尚侍背井离乡来宫里做了女官,金银珠翠自是用不着,她才识过人,非别的女官所能及,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尚侍,仿佛有些屈才了。”
“朕想听听你的主张。”
“回陛下,奴婢的故乡在祁燕交界的水云县,那边来往祁燕两国的游商多,以是燕国的事,奴婢时有耳闻,实在客岁周国就曾向燕国要求过联婚,但燕国回绝了。”
“平身。”
仪妃笑说:“陛下,此次的功绩全在萧尚侍一人,臣妾只是传个话罢了。”
“哦?燕国和周国联婚和周国出兵有甚么关联?”
“娘娘言重了,奴婢择良木的心机从未变过,娘娘不信奴婢,申明奴婢的诚意还不敷,不怨娘娘。”(未完待续。)
“奴婢谢吾皇圣恩。”
尚侍之上乃是内府六局的尚宫,若泰宏帝晋了萧君绾的品阶,就意味着她要搬出毓宁宫,去内府掌领六局中的一个,现在宫里没有比毓宁宫更平静的处所了,何况她照顾覃佑久了,早就把他当作了弟弟一样对待,分开了也放心不下。
“回陛下,是。”
萧君绾从万盛宫出来,一起备受来往宫人的谛视。
“丁尚侍客气了,何事?”
“陛下为甚么让蜜斯去万盛宫?”红菱小声问道。
“奴婢学问尚浅,陛下和娘娘谬赞了。”
“赏,赏。”泰宏帝笑说着,“依爱妃看,赏她甚么好?”
“持续说下去。”
“那你又怎能鉴定周国打的是我祁国的主张?”
泰宏帝召见,想必是仪妃对泰宏帝透露了真相,仪妃出于美意,不想独占这功绩,但现在萧君绾却不知又该如何去处泰宏帝解释,边走边思考。
她只是换了发饰罢了,一个时候以内,风云似就不一样了。
萧君绾轻点头,回身朝花架走去。
于萧君绾来讲,这还远远不敷。
“燕国既然回绝过,理应不会再承诺,可现在却承诺了,必然是两国之间有所运营,奴婢读过史乘,晓得若两国联盟,多数是要联手打击他国,现在燕国正在攻打卫国,得空再对祁国开战,如此一来,蠢蠢欲动的就应当是周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