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本宫的宫女曾瞥见她和押送贺礼的主子走得极近,不是蓄意投毒是甚么?”
“娘娘,奴婢冤枉啊……”
萧君绾欠了欠:“睿王殿下。”
“陛下,慧妃娘娘之前和奴婢提起过此事,奴婢不敢冒然讲出,因而奴婢特地查了这婢子的秘闻,公然有蹊跷。”
苏胜雪会心,不再帮快意分辩,而是故作怒然:“好你个快意,本宫美意收留你,你竟敢恩将仇报。”
“陛下,现在证据确实,这婢子胆小包天,竟敢谗谄太子,还几乎挑起祁燕大战,不成轻饶。”
殿中的人散去,萧君绾最后一个走出大殿,春日已深,阳光灼目,心下只要一丝畅然,只是撤除快意,算不得甚么。
覃铭不解,小声问覃赫:“大嫂如何会收留曲蜜斯的侍女?”
萧君绾打断了她的话,冷言问道:“曲尽愉在哪儿?”
“公主。”
萧君绾跟着他走到了僻静处,不等她开口问覃铭的来意,覃铭便说道:“萧上仪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妙啊。”
慧妃淡淡道:“谁都晓得若不曲直尽欢福薄,现在的太子妃应当是她,这婢子怕是想替曲尽欢报仇吧,以是毒死了鹰,欲嫁祸太子和太子妃。”
快意一愣,忙道:“二蜜斯,二蜜斯被太子妃娘娘给带出宫了,奴婢也不晓得二蜜斯在哪儿,太子妃说她不会杀二蜜斯,只是要让她活着比死还难受。”
“开口!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敢跟本公主辩论。”
“公主到斌州探听探听就知。”
快意是否是被冤枉的已经不首要了,只要淑贵妃和苏胜雪一口咬定是快意为了寻仇所为,那覃赫和苏胜雪就是冤枉的,如此东宫便能撇个干清干净。
“你是不是晓得甚么?”
萧君绾勾了勾唇角:“你曲直尽欢的侍女,会对太子妃娘娘忠心?”
快意望着萧君绾,想起了她的家世,又忙道:“奴婢曲直府的侍女,表蜜斯要救救奴婢啊。”
“秘闻?”
覃铭生性多疑,狡计多端,哪怕他对东宫有异心,她也不能等闲与他为伍。
“借一步说话。”覃铭说完便回身,往一旁走去。
“你不知我是谁?”
萧君绾笑了笑:“太子妃不过是收留一个宫女罢了,还能有甚么启事值得殿下和奴婢体贴。”
“喊甚么冤啊,你与那内监勾搭要毒死鹰的话,本公主听得清清楚楚的,还能冤枉了你?”覃佳柔走了出去,直言说道。
萧君绾晓得淑贵妃现在是在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
萧君绾淡然看着侍卫将快意拖了出去,又冷瞟了一眼苏胜雪和覃赫,这只是开端!
“奴婢能晓得甚么?”
“本公主帮你撒了慌,你是不是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