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宏帝坐起家,长长地舒了口气,病弱的脸上这才暴露悦色,道:“召大臣和另有皇子们去大殿。”
在世人惊然的目光中,萧君绾带着红菱和紫英跟从在覃佑身掉队了大殿。
“陛下,燕景王是多么人物,萧尚侍竟能得燕景王如此夸奖,可谓是环球罕见的奇女子,后宫有如许的女子,实在是我们祁国之幸啊,若不是萧尚侍,恐怕这仗早就打起来了,现在两国化兵戈为财宝,萧尚侍功不成没。”慧妃笑说道。
“娘娘。”萧君绾欠了欠。
何公公上前拿过,本想呈给泰宏帝,可泰宏帝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全偶然义过目,便让何公公宣读。
“实在是燕景王贤明。”
红菱和紫英暗笑不已。
“这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不一会儿,又一个内监走了出去:“启禀陛下,四殿下和萧尚侍返来了。”
萧君绾一头雾水地看着红菱:“如何了?”
“恭送王妃。”
有人赞叹:“是燕景王的亲笔国书啊。”
一个将领又奉着一本册子走了出去:“启禀陛下,燕国递来了国书。”
紫英转头看了看,说道:“蜜斯,燕军拔营了。”
“可死鹰之事,还没告终。”
兵戈化解,覃赫松了口气道:“总算没事了。”
“平身。”
“谢陛下。”
萧君绾沉默不语,凡事有果必有因,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岂能不究查清楚,苏胜雪想要的,只是一个替罪羊罢了。
萧君绾点了点头:“我明白。”
“祁君万安,贵国女官萧氏,明理达义,端慧识体,通道理以善辩,晓是非以服人,盖论天下短长而免兴兵戈,存大智也。如此女子,我燕国疏遇,实乃憾事。悉闻萧女之言,感察贵国之诚意,故亲书此信,愿化兵戈为长谊。”
回到院里,红菱终究忍不住放声大笑。
拜别之日,出了虎帐,萧君绾转头看了一眼,不见凌浩。
“你能让燕景王刮目相看,本宫公然没有信错人。”仪妃甚为欣喜。
淑贵妃扬唇:“可本宫记得,给萧君绾作保的是仪妃,关你何事?”
“启禀陛下,二位娘娘,燕国撤兵了。”
“臣妾早就说过,萧尚侍非普通的宫女,是可堪大任之人,姐姐还不信。”
仪妃言道:“和周国的战事也快结束了,功德成双。”
淑贵妃会如此,只因上仪女官乃是宫中女官之首,本该是皇后的左膀右臂,现在中宫空缺,泰宏帝封萧君绾为上仪女官,照顾冯皇后遗子也在道理当中,而淑贵妃非皇后,宫中女官要服从于萧君绾,但萧君绾却能够不听淑贵妃的,如此一来,无疑是分了淑贵妃的权。
泰宏帝为此积郁成疾,卧床静养,寝宫内温馨极了,淑贵妃和慧妃在此侍疾,也是一脸笑容,现在皇家颜面扫地,行宫里没人笑得出来。
“现在上仪立了功,这罪名也就洗清了,无需再担忧。”
淑贵妃皱紧了眉:“莫非是萧君绾劝退了燕军?”
慧妃欣喜:“当真?”
红菱笑说:“实在太子那里用送甚么厚礼,直接送蜜斯来就行了,王爷必然很欢畅,如何会闯出这么大的祸。”
萧君绾微微莞尔:“好。”
“那就晋毓宁宫尚侍萧君绾为上仪女官,持续跟从四皇子。”
泰宏帝之以是放心让萧君绾去游说燕国,除了萧君绾的家人在祁国,可作为威胁外,另有仪妃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