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走上前,与皇甫战文并肩站着,对空旷的校场中那二百零七人朗声道:“你们明天驱逐的本殿下,吾很打动。本日却被本殿下扰了好梦,是不是心中有怨怼啊?”
皇甫战文沉默,他晓得秦雷这么说,那必然是给他留下深切印象的。
皇甫战文刚要答话,第四通鼓响起,寅时三刻到了。
他见皇甫战文神采不平,转过身面对他,严厉道:“你晓得齐国战役力最低下的州军在寅时被袭营后多长时候规复普通的吗?”
马六子苦笑道:“确切想过。”然后猴脸一正,尖声道:“小人识字未几,但也明白邪不堪正,不能因为怕这怕那就不遵循军纪了!”
皇甫战文心中苦笑,只能自认不利。
秦雷一听,笑骂道:“你小子也算将?照你说,本殿下得把没到的四千多一起咔嚓了?”、
秦雷哼道:“平时松松垮垮,你还希冀他们上疆场?等着炸营吧。”
马六子挠挠头,呲牙笑道:“小的不敢说。”
许石头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答道:“因为马六子叫俺们起来的,他比俺们故意眼子。俺们都听他的。”
“但既然殿下说从轻惩罚,那就每人二十军棍吧。”
秦雷板着脸道:“恕你无罪。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