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玩。出差吗？”
他们回到了宾馆。春水很想在北京街头逛逛，看看长安街，逛逛胡同。可胡局长没兴趣。
“陪女带领？”
小张此人还是蛮不错的，如何就做起了小三呢？又感觉这类指责毫无事理，他本身的所作所为比她好那里去吗？任何品德的评判都没成心义。人活活着上，挑选的余地实在非常小。
和嫂子打完电话后，胡局长与小张还不见动静。这小张，固然看上客年龄不大，倒是个骚货，一对凤眼，看人三分佻，走起路来抖得短长，仿佛是在向人宣布她的好身材。记得有本书上说，女人的学历越高，思惟越开放，敢想敢做，没有禁区。对了，小张也是学医的，胡局长是医学专家，他（她）们搞在一起，专业对口，实际深厚，会不会一边做，一边会商呢？春水等得不耐烦，内心把他（她）们往歪了想。
可小张不管。胡局长前脚刚走，她的后脚就踏入了春水的房间。“把我憋坏了。”她说。春水本想说他也是。可没说出口。
“那你岂不是做电灯胆了？”
过了一会，胡局长打电话来，让他去买些生果送到他（她）房间去。春水办完刚坐定，胡局长又让他去买些好酒，作礼品用。
这是充满快感的事。把老迈的女人带出去兜几圈，他还不知情，春水情愿一试。
男人都有在女人面前夸耀的本性。春水提及了他的故事，博得小张的啧啧奖饰。“你太了不起了，我崇拜你。”
“那我们瞒着他，好不好？我们争夺在他回到宾馆之前赶回房间。”
胡局长让春水带着小张找家四周的宾馆住下，越近越好，不管代价。他先去集会处报到，然后与春水、小张汇合。春水言听计从，拖着胡局长和小张的行李，找宾馆去了。小张跟在他前面，想帮他搭个手，春水说这点东西何必帮手，之前在船埠几百斤的麻袋都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