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把烟酒收好后,瞿芸萱站在客堂瞅瞅他,看了好半天。
“你也甭多说了!”郭攀伟摆手打断他,哼声道:“既然错在你家你们还这么放肆?你要干吗呀你?还敢骂我大姐?麻痹!你是甚么东西?我奉告你!骂我大姐就是骂我们董主任!骂我们董主任就是骂我郭攀伟!骂我郭攀伟就是骂我娘舅!还反了你了是如何着?啊?敢骂我娘舅?我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区办事处的一科长吧?姓许?行!我记着你了!”
“哎呀,那不一样,烟酒是礼尚来往的玩意儿,很普通,送钱性子就变了,几千几万的那是打死也不能收的!”董学斌还想进中心呢,当然不能因为点儿小钱犯弊端,那叫得不偿失。
董学斌呵呵笑道:“萱姨,解气了不?”
瞿芸萱明白了董学斌的意义,一沉吟,叹了一口气,“你们归去吧,小斌那儿我帮你们说说。”
许科长心头一舒,“好,好,费事了啊。”
小东涨红着脸没言语。
瞿芸萱有些感慨地笑了一下,“自从许科长提了正科,他们家多横呢?我们北口这片儿谁敢惹他?可你再看刚才?唉,我们小斌长大了,有出息了,有人给送礼,有人凑趣,瞧瞧,出了事情都有部属帮着打理处理,这要换在我们报社或者其他私企,一样的带领可得不到你这类报酬和尊敬。”
许科长用力拽了小东一把,随后把手里一个鞋盒子和两瓶茅台酒放到了茶几上,驯良地笑道:“学斌,明天叔儿喝了点酒,说话有些过分,你可千万别往内心去,酒话,都是酒话,阿谁,早晨那事儿是我家臭小子不懂端方,那渣滓是随便乱扔的吗?呵呵,这不,我带着他刚去阛阓给你买了双皮鞋,对了,另有两瓶酒你也收下。”看了儿子一眼,许科长喝道:“还不跟学斌报歉!”
许科长道:“这酒今后是真得少喝了,芸萱啊,你看,大师都街里街坊的,你就别跟叔儿计算了。”说罢,脚踢了小东一下。
董学斌脖子一红,摸摸脸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