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是我赏你的,”成去非连鞋子也没穿,赤着一双脚立在她跟前,“忘了么?我承诺说要赏你东西的。”
琬宁没想他也会有如此懒惰轻浮时候,不觉眉间微蹙,似是不解,身子却僵得很,一动也不敢动,成去非便屈膝顶了她一下:“接着捶啊!”
“我看你注释《春秋》,可谓要言不烦。”
成去非一面揉着那花苞,一面钳住了她:“你别绷这么紧,到时还是你刻苦头。”
琬宁见他与常日神情并无二致,不敢多想,也无从应话,冷静学着当日家中小丫环样,替他悄悄捶起腿来,不想他忽睁了眼,目光直扫过来:“你好歹用几分力。”
“半日猫挠似的,还说不敢?”他一面说,一面叩了叩榻边,“上来。”
见她仍只是微微娇喘,遂埋首于她胸前,琬宁一个激灵,完整不敢再看,由着他做那羞人的事,只觉一颗心将近跳出腔来。
琬宁听他问的没头没尾的,只好接话道:“我那里有解经的本领,只因阮家的藏书楼烧……”说到这,鼻间一酸,忍了忍,才持续道:“祖父注《春秋》没能完成,我不过凭着影象把它重誊一遍,后续的仿着他的思路给渐渐补齐,不过‘依样画葫芦耳’,为的是有始有终,图一个美满,可这世上,哪有真正美满的事……”
“我的小娘子,不是说想我想的都要死了么?你这会躲甚么?”
成去非微微一哂:“我只让你过来讲说话,要你沐浴做甚么?”
“如此甚好,晓得女子该如何服侍夫君么?”
“用这个给你赔罪吧?”
此人阖目而卧,面无波澜,似也能斟破她心中所想,只无谓问道:“莫非我不配做你夫君?还是你不肯拿我当你夫君?”
话说间,花蕊深处已被成去非尽数揉开,她顾不上胸前仍饱涨得煎熬民气,身下忽泌出一股羞于开口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处欢畅而出,顷刻间濡湿了腿心,成去非就势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阵搓揉,只觉她这具身子已软烂成一滩泥,骊关既破,春水已满,听她口中难抑莺啭般地娇吟,又见她这么等闲丢了身子,兀自哼笑一声,便把她虚软至极的两条腿翻开缠到他腰背上,无法琬宁仿佛现在已然力尽,再无半点支撑之心,正想告饶,锥心砭骨的疼刹时攀上了天灵盖,远甚当初那一顿鞭挞,她刹时绷紧了身子,接受着他再度施与她的这份疼痛,只觉胸腔里挤满了气,无从排挤,竭尽满身力量来对付眼下逼迫。
说罢望着她笑,面前却不由闪现当日鞭挞她一事,那虎口微麻的酸意早已消逝,那当初的无明业火亦难觅踪迹,徒剩此时心头恍惚的一缕懊悔和欣然。伊人在本身跟前谨小慎微,睦睦情义却从未能埋没得住,是否也在窗前几次抬首傲视?是否笔尖亦不时流淌前情面话?成去非莫名想到这些,便一手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好,本身重新躺了下去,双手背枕在了脑后,一条腿就势伸到她怀中去,也不管她可否承重,见她果然略略变了神采,似是下认识想要避开,但毕竟又忍住了,便冲她谈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