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留白已起家,长长作揖躬身下去。
虞仲素眉毛动了动:“当时如何解释的?”
留白纳罕,却也只得凑上前去,旁观一眼,虞仲素笑问:“瞥见我牙齿没?掉几颗了?”留白道:“小人没数清,约莫两三颗?”虞仲素又问:“舌头还在吗?”留白发笑,“大人……”
“端庄吃顿饱饭,郑大人还得回东林寺,”吴冷西敛容沉吟,“多带些人手,寺里藏兵器……”他随即起家,“不过乎有三,和尚侵占所用,或者僧众意欲不轨,再者,”吴冷西凝神,同慎重的目光碰上,残剩的话并未出口,两民气照不宣,吴冷西回顾看看更漏,“我去成府,郑大人就不必随行了。”
是夜, 吴冷西自乌衣巷回廷尉署,仍不见慎重一行人动静,遂在小榻上和衣稍作安息, 因白日里驰驱, 忙得足不沾尘,很快便睡得深沉, 直到烛台爆出一声火花, 哔啵作响,吴冷西蓦地惊醒,起家扣问时候, 方知东方既白,本身竟一觉睡了过来?吴冷西伸展四肢,不由轻咳几声, 鼻息已稍有些沉重, 等捡起不知谁给他盖上的薄衾, 丢往榻边,便朝外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