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几十年,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夜深人静时,可曾有恶梦袭心?
说罢回身同虞归尘碰了碰目光,两民气照不宣,他便提笔在宣纸上画了草图,侧重标注,低低道:“这块砖应当是能够松动的。”
虞静斋就是虞静斋,成去非迎上他点到为止摸索的目光,淡淡道:“你我皆输得起?她活着也是徒受痛苦,不是么?”
杳娘本已在睡梦中,得知至公子传唤,利落起了身,简朴盥洗一番疾步来了成去非的阁房。
成去非挥手表示杳娘退下:“修复好了明日还给贺女人,说是园子里捡到的。”话音刚落,府上的梆子声传来,已是四更天了,成去非揉了揉眉头,缓缓研起墨来。
虞归尘轻应一个“好”字,并没有多问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