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闻言暗惊,不知这赵器如何晓得的,转念一想,他是至公子身边人,晓得这些仿佛也不敷为奇,面上一红,算是承认了。
“大人想必是公事劳心,一时记错了日子,本日不在假中,至公子天不亮便去了尚书台。”
他面上带着怅惘的笑,持续喃喃着:“毕生役役而不见其胜利,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如果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
“谢”字被他决计往重里咬了几分, 柔嫩的女体就在他怀中,偶然“嘤咛”一声, 好似遭到惊吓的小兽胡乱推搡着, 成去非钳紧了她,隔着亵衣, 握住那尚不能盈掌的丰腴--远比这具身子来得更加柔嫩可感,少女洁净的味道刹时淹没了他整小我。
一念清净,烈焰成池。
来的早不如赶得巧,赵器早对成去非的那番话心领神会,现在便疾步上前,笑着见了礼:
昂首便可见她纤长的脖颈,他唇角还是压着迟迟不肯泄出的一声喘气, 面前这朵花,大可折去做案头清供,又恨不能现在便突破毁灭,好似只要撕碎了胡蝶的翅膀, 才晓得它美在那边。
“这……下官绝无冲犯至公子之意!下官竟……竟……”步芳已然满脸惭愧,话也不成句,赵器看在眼中,不由生出几分感同身受的怜悯之情,遂好声安抚道:
夜雨秋凉,成去非指尖仍残留一抹温热,却抵不过这沓书稿来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