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乎订婚,可却未曾订婚,便能让他这般放不下,乃至于在梦中为了那早逝的温盈不吝与他站在对峙面?
放下杯盏后,沈寒霁问:“这些天,你的那两个mm可还循分?”
婢女笑了笑,放下点心便走了。
温芸回想了一下长姐上午那吓人的模样, 吓得缩了缩脖子。
青竹有一刹时的怔愣,但总归是在沈寒霁底下当差的,以是也是个机警的,顿时回过神来,忙应道:“劳娘子挂记了,家中二老身子骨很好。”
不知为何,他竟感觉她现在比过往都要新鲜了些。
青竹低着头,迟疑得不知如何开口。
沈寒霁放下笔,端过茶水浅饮。面色没有涓滴窜改,淡淡的道:“他乞假回家看望双亲了,约莫这两日返来。”
欠了欠身子后,说道:“本日云香楼送来了点心,世子娘子想起三娘子的两个mm过来了,便让奴婢把点心送来给二位尝尝。”
温盈愣了一下,迷惑道本日又非月朔十五,沈寒霁怎就过来了?
几人正在院子中饮茶, 便听到了世子娘子让人送了云香楼的点心过来。
温芸忙不迭地点头, 表示非常地附和。
书房内,沈寒霁微微眯起了双眸。
这些小行动都落入了沈寒霁的眼里,不消过问,也晓得让他查的事情有些非比平常。
“差点定下婚约?”长眸微微眯了起来,声音略低。
咬了咬牙,不再顾忌:“与娘子差些定下了婚约,但被侯府抢先了一步!”
青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开口照实道:“主子快马加鞭去了淮州,暗中调查了一下,得知这温家继娘子家的侄子靳琛与娘子,与娘子……”
关上门的时候还非常做贼心虚的往外边看了一眼,肯定不会有人偷听后才把门关得严实。
回身就往床榻走去, 念叨着:“坐了船又坐马车, 可累死我了, 那镯子我才不要呢, 你拿走。”
沈寒霁神采一愣。
这事温盈倒是一点都不晓得,幸亏先前那些月钱她都紧着他,看来白操心了。
说着便径直地回了房。
温盈不说够不敷,反是笑问道:“难不成说不敷的话,夫君会给我银子花使?”
温燕便立即打断了她的话:“驯良?!你且也不看看长姐在家中的时候也是温温轻柔的, 从不大声说话, 可你看看上午当时候她有多凶!不过是嫁进侯府两年罢了,就被逼成了看着驯良,实则凶巴巴的, 你还信赖驯良吗?”
“你且先归去吧,我有些事情叮咛青竹。”
也不知坐了多久,便是下人说要用晚膳了,他也未曾去用膳。
温盈可在晓得她梦中的结局,和晓得她那表兄将来的身份后,懊悔嫁给他的?
“前几年二娘给了我一些银钱。而我在金都熟谙的一些老友,他们是做买卖的,缺银子周转的时候,我便投了这些银钱出来,这几年红利也很多。”
沈寒霁“嗯”了一声,随即从袖口中拿出了银票,放到了桌面上,长指一推,推到了温盈的面前。
沈寒霁饮茶的行动一顿,笑意敛了敛,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道:“是你的堂兄与表兄,天然要帮衬一二。”
温芸温燕闻言都接踵一愣。不如何交好?却给她们送礼,又送点心?
本日端了茶果过来,放到了桌面上,随口问了声:“夫君身边的青竹去了那边,仿佛有些天没见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