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瞪了眼三娘母子,扶着本身的儿媳起来,冷声道:“谁奇怪一个破镯子,不想给便罢,何至于黑脸红脸的唱来欺负我们阿盈。”
不过半晌,血越流越多,有些触目惊心。
本来镯子是三娘赔罪给的,女儿却来抢,难怪会焦急。
“快到议亲的年纪了,却还如此娇蛮,谈何说好人家?”主母严厉道。
沈明霏也跟着告饶:“母亲,明霏这回知错了,你就饶过明霏吧。”
镯子之争
温盈皱了皱眉头。不喜她这类不问自取,理所当然的态度,如果以往,忍忍便是了,可她现在可不想惯着她。
话到最后,多添了一句:“你可别忘了,五郎那小妾前几日惹的事。”
因有这些上风,以是刘语馨便感觉上辈子获得过沈寒霁的互助,她也就以这些先知欲帮他一把,当作是报恩。
温盈之前也受过委曲,可徐氏都没有说过甚么。
不知不觉中,手中别的一个柑桔也剥好了,正欲掰开尝一尝这巴蜀送来的最后一批柑桔,但沈明霏的手再度伸来。
温盈的手腕砸到了石桌,镯子刹时碎了,便是那白嫩的手也划开了一道口儿,鲜血渐渐的从伤口溢出。
话本中写着,在沈寒霁殿试后,圣上设席。而刘语馨在宫宴时不但赶上了太子,更是赶上了上辈子对她有恩的沈寒霁。
三娘被看得内心忐忑,便是哀嚎的沈明霏都不敢吱声了。
没人会想到向来性子和顺的徐氏会打人,更没想到徐氏会护着温盈。
徐氏回过神来,便急着走了过来,怒道:“如何回事!?”
不经意看到了那眼熟的镯子,不由分辩的抓起了温盈的手腕,惊道:“三娘的镯子怎会戴在你的手上?!”
沈明霏道:“我昨日外出的时候,还瞥见了她,可精力着呢,一点都不像是大病过的人。”
温盈神采惨白,因手腕的疼痛,眼眶泛红,眼尾还挂了纤细的泪珠。
蓉儿惊叫了一声,忙拿着帕子过来捂住了主子的伤口。
听她们的扳谈,温盈揣摩了一下。看来现在恰是话本开端之初,尚书之女刘语馨数日前出错落水才醒,刚好当时她也做了梦,这二者会不会有甚么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