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说辞。”顾晗答复的很快，她太体味母亲的为人了。过于怯懦、脆弱，奉告她真相反而好事。
她不能冒然行事，得好好策齐截番。思疑是大伯母动了手脚，没甚么用。她必须拿出真凭实据，一击不倒，二房在顾家就更难安身了。
顾晗一一依言照做。
早晨吃罢饭，顾晗趁着巧珍、巧玲，桃红都在，说了人身养身丸的统统颠末，又说道：“你们都是自小便服侍我的，最体味我的脾气，这事情我既然说了，也是信得过你们。”她看着三人，“我们主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肯忠心护我，我不会虐待你们任何人。如若不然，尽早一拍两散。”
顾晗还要再看，却听到了说话声。
顾晗去的时候是下午，和顾晞一起。
“废话……”那人说了一句，挑了竹帘往外走，昂首就看到了盯着他看的顾晗。
“……你猜我昨日在家门口碰到谁了？”
她长出一口气，看向宋严：“大夫，如何治？”
桃红抬眼去看顾晗，“如果二夫人问起呢？”
可贵见她如此有朝气的模样, 张居龄俄然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但实在是于理分歧，他只能忍住。
“你倒真肯念我？”顾昭盯着她看，又笑：“吃了韩大夫开的两剂药，已经好多了。”
“四姐，你身子可好些了？”顾晗坐在顾昭劈面的圈椅上，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