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张居龄转头和杨若说道：“……我找张居宁另有些事情，你焦急的话能够先去顾家。”
“陈先生如何有空过来了？但是父亲有甚么事情找我？”张居龄薄唇微弯，问了一句便往书房走。陈铭是父亲的谋士，唯父亲是从。
他身穿湖水色罗袍，笑起来开朗极了，很有玉树临风的姿势。
“三少爷？这……”陈铭愣住了。抬眼看向张居龄，他的侧颜映着槅窗前的朝霞，如玉般秀美，面貌像极了赵姨娘。陈铭心底微叹，只是可惜了死的太早……不然依三少爷的才调，绝非池中物，她也能享上儿子的福分。
张居龄“哦”了一声，坐下喝茶。
陈铭恭敬地开口：“大人的本意是和部属一起过来，也好拜见拜见顾尚书……但是大少爷那边临时出点事，大人去措置了。给顾尚书带的礼品部属已经送畴昔了。”
“我也被骂过。”
顾晗一愣。这么快。
轻风吹过，水面上清波涟涟。
“没事？”张居龄俊眉紧皱，“人参养身丸再不能吃了，这是要你命的东西。”
“……”张居宁气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敢指派他了。小兔崽子，等你回了张家的。
“哈哈哈……”
“……探亲。”杨若“哼”了一声，不甘逞强，“我想我姐姐了。”
张居龄“嗯”了一声, 说道：“下午要去书院，听宋先生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