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节,那里有这般多人却没有番号的不对?
这么一想,燕迟立即扬鞭而上。
燕迟一听,当下站起了身来,“几万人马?”
“殿下!顿时就到了!人固然多,可瞧着仿佛对我们没有歹意。”
肖澄面色沉凝的点头,“是,说的是有几万人马。”
如此,朔西军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势,又等了一日以后,燕迟终究比及了秦莞。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推戴你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当失了民气,而又有人可取而代之之时,百姓天然会推戴新主,燕迟不存折损一兵一将,便到了颍州。
燕迟眉头大皱,“出去看看――”
肃州做了榜样,从北到南的城池便层层传开了燕迟的威势,比及了下一处,又免了战乱。
当时恰是暮色时分,燕迟前日才得了秦莞的信说到了利州,便想着,本日不管如何也要到才是,可目睹天气暗下来也不见秦莞的影子,心底便非常焦急,正想着要不要再多等一日,忽闻内里来了军报。
“殿下!我们北边的探子来了动静,说是有大抵几万人马朝着我们来了!”
正说着,一道引的空中震颤的霹雷声便响了起来,世人面色微变,晓得那些人来了!
近了颍州,间隔都城也就不远了,他们从北边一起南下,急行军半月不到,可朝廷的声援却久久未至,燕迟想到这些,便晓得天子一开端就没想让葛杨等人北上声援,因而,又将这些端倪变作流言散在了坊间。
正想至此,燕迟忽而双眸微狭,他看到了领兵之人,固然隔得远,可燕迟一眼就认出来的人是秦莞。
燕迟摇了点头,巍然不动的立马站在原地,未几时便看到了一道潮流般的兵马奔驰而来,离得远,燕迟看不逼真人的模样,却较着的看出来这只军队没有旗号。
等燕迟收到秦莞动静,已经是七日以后,此时燕迟已颠末端利州快到颍州,得知秦莞又要留两日,燕迟心中自是不满,但是现在二人相隔千里,燕迟便是想把秦莞掳走也是不能,因而只本事烦等着。
燕迟固然到了颍州,却并没有进驻颍州城中,朔西甲士数浩繁,若入城必将扰民,是以,他常常颠末城池都是在城外安营,城中的百姓早闻燕迟战神之名,又见他如此爱民,天然对燕迟非常爱护,一时,城中兵民皆是推戴。
燕迟带着肖澄出了中军大帐,立即命人牵马来,上了马,直朝着营门而去,出了营门,一跃又是一里地,很快,便看到了自家的探子十多人,这些人也是回营报信的,看到燕迟带着肖澄以及亲卫都来了,赶紧过来施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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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澄道,“殿下,可要回营?”
凡是来讲,旗号代表了一支军队的番号,除非是小军队作战,不然出行必有战旗。
等了两日,西边来信道,葛杨和林璋雄师已至定州,得闻燕迟南下欲要攻打都城,现在已经在返回的路上,只是他们从定州往临安走实在是远,明显是禁止不了燕迟了。
燕迟既存了争夺帝位之心,南下之前,便派早前的暗线侍卫们提早去南去,他虽有领兵护北地的威名,可皇权乃是天子严肃,并非是说颠覆便颠覆的,天然要悄悄将天子不顾国难诛杀忠臣等事端暗自散在坊间,如此,等燕早退了肃州,肃州总兵和知府抢先投诚,不但未曾横加禁止,反而献上粮草以表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