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不由被捏的咯咯笑起来,燕迟心中情浓,少不得要和她耳鬓厮磨一番,待解了相思之情,燕迟方才让秦莞去梳洗,等秦莞换衣结束才和她说话,“赵佑俄然做了这般决定,北府军只怕非常惶惑。”
秦莞几言以概之,刚说完,程玮和孙琦等人便上前来见礼,此番进帐的有十多位北府军的军将,程玮、孙琦,再加上其他四五小我他在会盟之时见过,剩下的一些人,便是照面也未打过,但是此番既然北府军来投奔,燕迟天然是要亲厚以待的,固然现在他并不靠着他们去争临安,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的好。
此时夜色乌黑,苍穹如同一张鬼蜮织网普通覆盖着大地,燕迟凉声道,“明晨出兵,直击临安,古凌和虞七虽已陨命,可他们泉下之灵却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去处天子,讨个公道!”
颍州朔西军大营当中,燕迟将秦莞一行迎进了中军帐中。
燕迟当即道,“诸位请起,诸位皆是驻守北境多年,此种滋味,本王最是晓得,现在既然诸位来投,本王天然待诸位如同待朔西军普通,快快请起吧――”
大抵统总了人数,楚非晟便和程玮、孙琦等一道去安排雄师安营,这才将中军帐空了下来,无人之时,燕迟便再忍不住,一把将秦莞揽入了怀中,道,“这但是好大一份厚礼。”
说着又是一声长叹,“不是死在仇敌手里,而是死在了本身人的算计之下,这可真是……不甘!不公!”
待起家来,燕迟先让秦莞在旁歇息,立即召了楚非晟和肖澄入内,命二人统总北府甲士数以及军将多少,好安排两军合军,等安排完这些,程玮等人又见地到了朔西军果断利落的行事风格,且燕迟立即安排两军归并,对北府军的军将并无降职之意,足见其对北府军并无芥蒂,而楚非晟和肖澄等人也都是军中老将,行事也非常开阔爽快,如此,底下的将士先不说,两边的军将先相谈甚欢非常敦睦。
说至此,秦莞又一叹,“沧州的事对老将军打击不小,他现在身材每况愈下,已是药石难治了,如有好药续着,能够另有一二年风景,或者更长也说不定,如果颠沛劳累,只怕就是小半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