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跟伯爷哭诉,有效吗?”苏棠瞥了黄连一眼, 悄悄摇点头,“走吧。”
苏棠却说:“夫人呢?我这就要走了,下次再见,指不定是甚么时候呢……她不出来送一送吗?”
而书房内,苏棠望了眼映在窗户纸上的那道柔长的身影,笑着打趣说:“伯爷,您筹算甚么时候抬青屏做姨娘?我瞧她对爷一片至心,爷莫要伤透她的心才好。”
连续串的题目,倒是将苏棠给问住了。她不敢等闲答复,怕每一个题目背后都是一个圈套,而她随便答了,必定有更难答的题目等着她。
“伯爷。”青屏瞧见主子返来了,忙过来存候,却在瞧见跟在身后的苏棠后,稍稍愣了下,以后才也依着端方存候,“夫人。”
苏棠的警悟性奉告她,这类时候俄然问这个题目,怕是个不好答的题目。
苏通内心明镜儿似的,面上却装着听不懂的模样,只是虚假体贴两句道:“现在你既嫁了人,为父也关照不到你,你本身要珍惜本身的身子。今儿也晚了,半子又来接你,为父也不虚留你,早点归去吧。”
“父亲,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要两条路。要么你休了袁氏,要么,我便与袁氏对簿公堂。孰轻孰重,我想您白叟家内心清楚。”
在他眼里,长女是一百个不好,次女是不管如何做都对。
苏棠说:“这下可好了,估计要不了多少工夫,爷罚我站着的动静,就要传出去了。我本来在静轩阁就不得待见,好不易攒起来的一点威望,拜您所赐,全没了。”
“是,我这就去。”
霍令俨没理她,只是褪了披风挂在一旁,哈腰坐下后,这才望向苏棠问:“如何,今儿那场戏,是你们父女特地演给我看的?”
霍令俨这才说:“你先出去吧,我与夫人有话说。”
倒是苏通,搁下茶盏来,到底体贴着问了几句:“这是如何了?”
“伯爷,您请等等我,我有话与您说。”
苏棠见状,便紧紧跟了上去。
雀儿走了,青屏却还是站在门外,倒是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
闻声,苏棠嘴角不自发抽了下,目光也垂垂一点点冷下去,她也懒得再装着身子不舒畅在这里跟他演戏了。枸杞伸手过来要扶着她坐下,被苏棠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