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都城的话,必定得安排个落脚的处所。这帝都寸土寸金,随随便便那里的一间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苏棠闲着无聊,便四下打量起这位苏家大蜜斯的内室来。房间不大, 卧房跟内里的厅以一串珠帘隔了开, 屋里倒还算整齐洁净, 就是满屋子红红绿绿的, 看着叫人目炫。
许老板想了想,说:“是本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她常常去我铺子里买药。别的甚么药材都没买,只买了好些当归。因为她去的次数多,并且每次都慌镇静张的,我感觉她这小我有些奇特,以是记着了。”
“不会记错吧?”苏棠问。
“你可晓得,你这位好继母关键你?”
别的梅家在润州另有一间铺子,看信中意义,应当是梅舅妈懂点医术,在润州开了家医馆。
她不晓得如何回事,总有一种不安的感受。打从今儿这死丫头进家门的那一刻开端,她就感觉死丫头看着非常奇特。
苏棠道:“那许老板可记得,是如何熟谙她的。”
黄连一听这话,早已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苏夫人却并不害怕:“且先不说这瓷瓶儿里装的到底是甚么,就算如你所说的,装的是鹤顶红,那也只是从一个丫环身上搜出来的,与我何干?袁夫人,你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蜜斯……”黄连身子一软,跪在苏棠面前,手拉着苏棠衣角,“蜜斯……奴婢……没有。奴婢……不想的。”
“霍夫人,这件事儿,必须去告官。你去告了,我们给你做证人,准一告一个准。”
“是,是从丫环身上搜出来的,可这丫环是从你屋里走出来的。莫非,也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