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梅家在润州另有一间铺子,看信中意义,应当是梅舅妈懂点医术,在润州开了家医馆。
苏棠道:“那许老板可记得,是如何熟谙她的。”
“本来今儿在大厅的时候,霍伯夫人说的那些话,我们都还不信,只感觉她是白眼狼儿,恩将仇报不识好歹,将你这个好母亲给气病了。可谁能想到,她说的一点没错儿,你就是位心肠暴虐的毒妇人。”
苏夫人淡然否定:“与我无关。”
许老板:“不会记错,就是她。”
“你是不想,还是没有?”苏棠说,“‘不想’表示你的确做了此事,但却不是你情愿如许做。而‘没有’,则是你没有做过这件事儿,是我冤枉了你。”
黄连一听这话,早已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霍夫人,这件事儿,必须去告官。你去告了,我们给你做证人,准一告一个准。”
“不但记着了,我还跟铺子里的伴计说了,感觉她形迹可疑。”
苏夫人俄然厉色说:“我晓得,你夫君与我夫君现在都是翰林院里的侍讲学士,都熬了十多年。现在翰林院的大学士眨眼工夫就要升迁了,空出来的位置,只要一个。”
苏棠想了想,朝枸杞望了眼,枸杞会心,走了出去。
“不会记错吧?”苏棠问。
这岳夫人公然也是一名短长角色,没有让苏棠绝望。公然是一旦抓着机遇,就毫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