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的盛宠,一下子又上升了几分。
颜绯尘天然不在乎这些,只要能每日抱抱自家媳妇,对于他来讲,就充足了。
是以他特地在回到靖安王府之前,像个受不得一丝酷寒的女人一样烤一会儿火,再抱一会儿手炉,弄得最后全部长安都传开了靖安王身材越来越差,怕是命不久矣的传言了。
阿谁贵嫔的母家,厥后更是被赫连轩连降三级,被贬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处所做了一个一辈子都没法回京的小官了。
这一年的长安,比之客岁竺宁刚到的时候暖了几分,乃至没有下几场雪,让统统人都松了一口气。
毕竟,燕归羽一向都感觉竺宁这一胎仿佛有点题目,特别是在五个月以后,竺宁腹中的孩子还没有传来胎动以后。
实在竺宁在韶家的时候便看过这一段汗青,更是看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奥妙,是以当初她就想好了让颜绯尘名正言顺地登上东夷帝位的体例。
颜绯尘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已经七个月的肚子上,闻声她的问话,眸色暗沉地点了点头:“是真的。颜家先祖当时,只差一点就登上帝位了。”
赫连轩的确多疑,但是有着这么一个随时随地威胁他皇位的人在,他又如何能够心宽?
竺宁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因为听得实在太感兴趣了,就没有打断他,只在他腰间悄悄拧了一下,让他晓得她这是记着了。
每次颜绯尘抱她的时候,都必须先把身上烤的和缓一点,不然竺宁但是连抱都不让他抱一下的。
颜绯尘点点头:“丹书铁券地点的处所我早就晓得了,赫连轩也晓得,但是因为他不清楚需求甚么东西才气翻开那边的构造,以是便一向没能去毁了如许东西。”
只是,燕归羽却老是感觉不对。
风涟华说话算话,果然如当时在知名殿里说的那样送来了懿旨,让竺宁放心在靖安王府养胎,不消担忧其他。靖安王,亦是不必上朝。
竺宁看动手上这些人写好的要漫衍出去的流言,微带迷惑地念了出来。
听到这里,竺宁总算是明白了赫连轩为甚么一向都那么针对颜家。
颜绯尘倒是笑意更浓了,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才持续说道:“是啊,先祖不想对不起陪他一起走来的老婆,也不感觉没有后代是多么严峻的题目。以是便把帝位让给了赫连家的人。阿谁时候,他们真的都是好兄弟,赫连家的那位,晓得本身这个天子当得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不由有些惭愧。是以便直接交给先祖一个丹书铁券,其内容恰是要传位给先祖的先人。”
“他不会的。这么多年,他一向都对我宠嬖有加,不成能这个时候俄然反口。就算想要撤除我,他也只会用公开里的体例,不成能像对于薛家和曲家那样光亮正大。”
是啊,这类事情,谁又能不怪呢?
不过奇特的是,这个孩子很少会传出胎动来,不像别的孩子在母亲腹中时不时地伸伸胳膊和腿甚么的,老是温馨地像是没有生命普通。
竺宁不知是如何回事,自从五个月以后,便极其怕冷,连颜绯尘练了这么多年武功中那略微冷了一点的身材都受不了。
“不过,是皇位这么一个位置,隔开了全数罢了。”
要不是每隔几天一次微小的胎动,竺宁还真的会感觉本身腹中的孩子,怕是有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