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道:“姑姑安排便是。”
双林点头,又道:“你们家不是也都在本地吗?今儿明儿也给你和敬忠放假回家去看看吧,一会儿去柜上支十两银子归去过节,这些日子也忙坏了,大年下的,你们也都没能回家去看看,归去用饭逛灯去吧。”
安姑姑道:“按例明儿上元夜,王爷和藩地百姓们赏灯与民同乐,王府也该有位命妇出来与藩地各诰命夫人应酬才好,只是现在王府后院里几位夫人都没甚么封诰,上元节眼看就要到了,几位夫人都央着我和王爷讨情,好歹那日让她们也赏灯松快松快,一年到头都拘在后园里,也怪不幸的。”
他刚摘了花,固然捂过了仍然有些凉,滑下去的时候双林动了动,仍然趴着并不起家。楚昭昨晚满足了,现在也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悄悄几次抚摩着那凸起的骨头和如玉普通的肌肤,过了一会儿才又俯身下去悄悄道:“真的不起来吃点东西?”
双林回了本身院子,便看到慎事迎上来问:“王爷没事吧?”
双林动了动,睁眼起了身,听到外头寿哥儿软软地声音煞有介事隧道:“孩儿恭请父王圣安。”
楚昭漫不经心道:“让她们在王府灯棚那边赏灯便是了,元宵人多轻易肇事,重视些别让她们靠近小世子,小世子到时候跟着孤便好。”
安姑姑笑道:“是。”
楚昭仿佛将寿哥儿抱了起来,道:“能的,你母妃在天上,定然会护佑你和快意的。”
双林道:“有备无患罢了,昨晚才出了刺杀的事,明儿上元夜人隐士海的,王爷微服万一碰到趁虚而入的人如何办,大抵就是在王府灯棚和官民同乐,做些大要文章罢了,我已告了假,明晚不当差,你叫人去和隔壁崔女人那儿说一声,明儿早晨我带她看灯去。”
慎事一怔:“您不是让安平酒楼那边给筹办了包间说备着和王爷赏灯吗?”我看掌柜按您的叮咛,做了很多的新奇冰花灯呢,还弄了极好的石榴酒来。
双林笑了下,走进屋里,看到桌上摆着件东西覆着丝绒,慎事笑道:“琉璃厂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公公特别交代制的,因着难做,以是做了这些光阴明天赋送了来。”一边上前揭了丝绒,堂屋里日光照了出去,只见流光溢彩,晶莹剔透,恰是一盏精彩之极的琉璃灯,慎事咋着舌叹道:“凌晨敬忠出去前这灯才送到,他看了也说都雅,听琉璃厂送来的伴计说,最可贵的是这内画烧制的工艺,摔了好多做坏的,这是最好的了,传闻这画是王爷亲笔划的?”
楚昭又问了一些寿哥儿的起居,看寿哥儿镇静得脸红扑扑的,便抱了他出去看了一会儿梅花,亲身送他回了院子,才转了返来,看到双林已穿戴整齐,倒是换了一身出外的衣袍,眼下仍有些青痕,轻笑道:“未几睡一会儿了?这是要出去?”
夏季的阳光,淡淡地洒在园子里盛放的梅花上,积存在花瓣上的雪阳光下闪现出半透明的光芒,美不堪收。
楚昭看了眼双林,将帐幔放下,走出外间道:“出去吧。”
双林道:“没事,虚惊一场。”慎事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昨晚看到您慌成那样,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往外跑,可把我和敬忠都给吓坏了,都悬着一夜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