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了雀蒙眼已数年,固然楚霄一向在替他调节,却一向没很大好转,一到早晨便两眼一争光,有光就一团朦昏黄胧,没光直接变成瞎子。
气候甚好,窗外有淡淡的花香味飘出去,眯着眼睛,想着常日楚霄爱抚本身的行动,楚旼动了动侧了身,将本身的手滑到衣衿内,缓缓行动起来。黑发混乱地散在榻上大迎枕边,有些垂落在地上,身上深紫色的长衫襟衫疏松,胡乱敞着,暴露薄弱的绸裤,腰带已松褪开,暴露一截白净而细的后腰来,整小我闪现一种慵慵懒懒的气味,暗沉光芒中暗紫色的丝光仍然衬得他肌肤乌黑,眉若黛染。双目半眯着,长睫下却各含水光潋滟,一腿伸直,一腿曲着,足上没穿鞋袜,足趾蜷曲着,他苗条的手指并不暴躁地安抚着本身,脸上已涌起了浅浅的潮红,等着那令人舒畅而放松地感受渐渐升起。
楚霄非常在乎,一弄到甚么偏方就给他试,敷眼睛喝汤药扎针帖膏药,有阵子连烧铁雀都给他弄了吃了七日,吃得他听到鸟叫声都有些烦躁,但是楚霄此人,大要风轻云淡甚么都不在乎,实在脾气非常固执过火,甚么东西认定了就非要办成,他归反比较随和,干脆也就由着他整天鼓捣,这几天又是吃了很多古怪的汤汤水水,也不知有甚么服从,眼睛没好,其他处所却不大好了。
楚旼被他亲得满身发软,戏谑地挺了挺腰表示:“万子千孙,都在这儿了,都给你……还不来接着……”楚霄被他逗笑了,伸手拿了他的关键道:“还贫呢……竟然敢偷偷把我的子子孙孙都给放跑?”
楚旼被他微凉的手指握着,长长舒了口气,急不成耐地摆着胯挺着腰道:“我的好皇叔,侄儿现在被你紧紧羁系着,重新到脚,哪一处都是你的,甚么话都听你的,快给侄儿痛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