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夜芳菲目光一亮,呵呵笑道:“姐姐,我只是怕你不是那冷流世的敌手,被他打伤了我们可就亏损了啊。”说着,竟镇静地搓着小手,脸上带着镇静的红晕。
那银色的身影稳稳地落到地上,司马恩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到了来人的脖子上。
司马恩伸手摸着夜芳菲的头,笑道:“你放心便是,那冷陌被天子夺职去太师一职,早已经不管朝中之事。自那夜府被灭以后,鲜有人见过他出面了。”
夜芳菲低声道:“斗他又斗不过,不如跟他做个朋友。”说着,凑到司马恩的耳边,轻声道:“每次他见我的时候都把我错当别人,仿佛他对那人带着几分畏敬之心。”
司马恩点头道:“你放心便是,固然我哥哥与他们鲜有打仗,但是那冷陌还是敬我司马府三分。只要我们不与难冷流世胶葛,他也不敢欺负过来。如果他敢欺负你,我便将他的腿打断,到时候便说是宣德王爷让我帮他儿子报仇,让他们两府去斗。”
灯火的晖映之下,那一身银色的衣袍收回刺目标光芒。腰上金色的金丝要带上一个大大的夜字,闪着睽异的紫光。
夜芳菲冷冷地看向他的眼睛,带着几分挑衅,笑道:“那又如何?莫非你将人家的腿重伤成残,还不让人救么?”
夜芳菲严峻地咽下一口气,这冷流世竟然跟从着她们一起前来,莫非是暗中监督着她们的行迹么?
司马恩吃惊地看着夜芳菲,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一贯脆弱的小妹怎会俄然变得如此刚烈。冷流世的恶名早已传遍天下,纵是都城的天孙公子,在冷流世的面前也不敢如此号令。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闪现出冷流世那张永久都带着嘲笑与不屑的脸,在王城之下都敢公开挑衅王府,便将小王爷都打伤成残,但是他仍然未遭到涓滴的影响,如此强大的权势之府,今后如何能与他们对抗?
渐渐地凑到冷流世的面前,道:“别人怕你,那是别人的气力不敷以跟你对抗。但是我只不过是草民之身,贱命一条,我何需怕你?”
夜芳菲凑到司马恩的耳朵中间,低声道:“如果冷流世今后在欺负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呢?”
夜芳菲收回一声惊叫,伸手捂嘴。
吃好饭菜,夜芳菲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司马恩轻声道:“姐姐,此时的天下,冷流世一家便是权势最强大的候府么?”
她紧紧地抓动手中的长剑,她也不晓得如果此时冷流世脱手,本身要如何办。公开与冷流世产生抵触,不管能不能打得过他,都会给司马府带来伤害。如果被他伤了,本身只能吃闷头亏。但是,如果本身伤了他,皇后又如何能放过本身和司马府?
夜芳菲身子一抖,双目当中闪过一丝惊骇,咬着嘴唇轻叹一声道:“如果那冷陌看到了我,恐怕还会扳连姐姐府上罢。”咬着嘴唇,脸上带着几分苦楚的浅笑,道:“他们为何要如此残暴,如此暴虐呢?”
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抬手指着窗户厉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司马恩正欲开口说话,却见窗口窜出去一个银色的身影。司马恩右手一动,休的一声抽出长剑。
第一百零一章突生不测
冷流世对司马恩带着杀气的双眼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夜芳菲的身边,伸手拉过椅子坐下,轻笑道:“司马监传闻你要到山中采药救那赵璟的伤腿,已经派人带着人马一起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