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抛开这些,她也至心想找出此人并竭尽所能感激对方,毕竟梦里就没能谢着。
陆听溪醒来后,梦里的细节前后成真。去留不定时,她突发高烧,母亲放心不下,本也只是想顺道带她看望外祖,见她病得短长,遂撤销离京之念。
一辆马车挡了道,从上头下来个盛装的女人。
“不准说!那次是不测……”陆听溪满面涨红,那事她想起一次宽裕一次。
陆听溪病愈后,脑中莫名冒出两个激烈的动机――
“谢思言本日回京,”一旁骑马的兄长陆求学嘲弄,“说来,你前几日若随母亲离京,就能避他远远的,绝见不着,现在倒是不然,指不定在哪儿就遇见了……你要不要躲躲?”
江廓僵了一下。他本日来的真不是时候,竟正碰上归京的谢思言。
陆听溪见沈惟钦举止奇特,不明以是。不过在梦里,这个宗室子不是在两月前就已经病死了吗?她还想,若他不死,将来就能秉承王爵。
同一时候,江廓跟着谢三公子一起往魏国公府内走。
路上,陆听溪思及江廓,微微眯眼。
放眼京师,再没有哪家朱门公子能有这等场面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