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秦王、秦王妃进殿。”主持先祀祭拜者,是萧氏族长端王,由他提了醒,萧律才回过神来。
萧律:“……”这还怪起他来了,是谁日日早睡晚起,对他不闻不问?
以是——
在随后的祭拜全程中,司浅浅也表示得很完美,将端庄大气!沉稳精干,归纳到极致。
“没有啊!”司浅浅是真傻,“那您也没跟孙媳说啊,我、我如何晓得。”
宗室女眷们并非个个都有脑筋,以是有人就在先祀礼毕后,在拜见张太后时,问了一嘴:“太后娘娘,以是这亲蚕礼也是秦王妃主持?”
不管是气色、神态,还是面貌、举止,都与畴前完整不一样了。
守门的宫女拦住了她,“太子妃稍等。”
司浅浅不觉得然,“她能会错意,必定是有人给了她表示。”
“真正的美人胚子,公然都是天生的衣架子。”林姑姑非常感慨,“妆容倒不必过分加深了,口脂和胭脂多上点便可。”
“这倒是。”林姑姑猜想,定是殿前也给太子妃流露了动静。
成果……
当时在西北的司浅浅:“……”
“不然呢?”张太后不解反问,“除了秦王妃,另有谁有此资格?”
“那您得说说看,您月前在哪儿了?”
关头是——
萧律:“……”真的要不敢认了。
但是任珺霜左等右等,人家宫女都没再出来,等得她万分烦躁。
大盛亲王妃的朝服,以绯为底色,裙袍秀有古朴凤纹,袖口、襟领处则秀上与亲王同制的蟒纹,大气端庄。
张太后就哄她道:“好了,我们乖浅儿先不置气,先去换上朝服,把闲事办完再说,可好?”
这才过了两三个月,出左相府时,还是自怨自艾的蜜斯,转眼就成了面前大气、端雅的秦王妃。
而此时的司浅浅,她都懵了,“就、就我主持?”
“是啊。”张太后戳了戳小女人的额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哀家都让你试穿祭服了,你内心还没个筹办?”
一会主持亲蚕礼的到底是谁?真的还是太子妃么!?
至于一众见过司浅浅的女眷,倒是神态如一的吃惊。
瞧完司浅浅的端王,只感觉传言好虚!
“望舒也没跟你说?”张太后肯定了,这个孙媳妇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