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来,把窗子翻开。
能做到镇抚使这个位子,没有真才实学,没有特别本领,如何能够坐得稳?
未几时,陆纲放下画笔,看了看方才完成的这幅作品,最对劲的,还是那鲜红色。
“辛苦你了。”
“不如此,我又如何能自保,不如此,我又如何能借势?”
尸身中也没有。
“大将军......”
陆纲道:“应当不是,不过大将军既然提示,卑职现在就安排人去查查。”
“差了些红。”
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变成了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模样。
最后一个见到东方素的还是在入夜之前,说是就看到他在院子里站着,没有甚么非常。
如果拓跋烈在场的话,以那刀客的气力,又如何能够在陆纲和拓跋烈两人部下安然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