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文静同床共枕了好几个月却不知肉味,可把正值精丁壮数的潘浩给憋坏了,这一通不顾酒气的沙发大战,一开仗便是冗长的比武,一向到俩人都折腾得精疲力尽了,这才手脚交叉的紧紧抱着,瘫睡在了沙发上。
眼看着白文静满脸红霞的俏脸凑过来索吻,潘浩却像是吃了苍蝇普通恶心,昨晚积累的兴趣顿时一扫而空,双手将白文静一把推开,本身则霍然站起家来,下认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潘浩蓦地间想起的,天然是处子破瓜时的落红。这玩意儿如果沾在了沙发上,估计是如何洗也洗不掉了!
哎哟一声娇嗔,她翘着小嘴缓缓展开了眼,呢喃道:“飞哥,你干吗啊?”
同居刚开端的时候,潘浩尝试了无数种体例想要和女友办事,但每次都听她把这套说辞挂嘴上,一本端庄的严词回绝,时候一长,他也就不再勉强了,心想着俩人迟早会结婚的,比及婚后再行伉俪之事,倒也不失为另一种情势上的浪漫。
想到这里,他伸手拍了拍白文静:“文静,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洗个澡再睡好吧?”
一想起这淡色布艺沙发,他的内心更是格登一下,几近快失声叫出来:靠!文静这但是黄花女人第一夜啊,我只顾着本身爽了,咋就把那茬儿给忘了呢?
稍显惶恐的抬起女友的身子,低头在沙发上细心检察,潘浩再三确认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沙发上没有涓滴污物,既没有那众多的大水,更没有那殷红的落花。
这一觉睡得更是昏沉――白文静酒后自不必说,潘浩则是“宣泄过分”,累得实在有些过甚。比及他再次醒来,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睁眼看着女友还是在怀里睡得苦涩,他宠溺不已的低头亲了一口,内心感慨万千:他娘的,本来想豪情奇迹双歉收的,现在看来,也只能职场得志、情场对劲了!
内心胡乱揣摩着,潘浩的手恰好滑到了某个敏感部位,动手触感令他更是吃惊:嚯!这可真是久旱逢甘露啊,昨晚才第一次呢,明天就能湿成如许,看来她真是舒畅到了,也不白费我这一早晨的玩儿命折腾啊哈哈哈……
可现在新的题目又来了,白文静一向说她是黄花闺女,咋这第一夜下来,竟然没有半点陈迹呢?莫非……莫非她这一年来一向在骗我?
回味着昨晚耻辱度爆表的一幕幕,潘浩越想越感觉口干舌燥,伸手在白文静的身子上一通抚摩后,他这便想又翻身上马,来一个“晨间礼炮”。
她总算还是返来了!睡得迷含混糊的潘浩内心略微欣喜了一些。听这动静,他就晓得女友喝得很多――也难怪了,从七八点的饭局一向到现在,一帮人多数还转场了KTV,必定是全程推杯换盏,喝到现在竟然还能找着家门返来,倒也挺可贵的!
这年初还存在如许的情侣干系?说出去恐怕没几小我会信赖。但潘浩却对女友一贯姑息,白文静说了,她不想在她结婚前丢了明净之身,要把本身最贵重的东西留给将来的丈夫,还说如果潘浩真敬爱她的话,就不该该整天想着这事儿……
这一幅场景,在客堂温和的暖色灯光衬托下,看起来很有几分旖旎,即便是数九寒冬,也让潘浩感到一阵莫名的炎热。
白文静被这卤莽的行动弄得后脑撞在了沙发扶手上,固然扶手并不算硬,却也充足将她给摔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