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潘浩也算机灵,闻声脚步声传来,他立马认识到本身的行动有些不雅,赶紧将那一堆直接取开以示明净,同时还不忘故作天然的点头苦笑道:“完了完了,二十好几的人了,搞得跟尿了一裤子一样,明天我但是丢人丢大发啦!”
潘浩见她笑得奥秘兮兮的,内心不免想歪:这该不会是要我跟她出来的意义吧?莫非是刚才伸手摸了摸,感觉我还挺有本钱?嘿嘿,不过我这儿穿戴湿裤子呢,估计连内裤都浸湿了,她不怕把她床给弄脏了么?
本来,梁洛琪目睹失手将蛋糕落在了他裤裆上,第一时候便丢了叉子,伸手想帮他将蛋糕弄掉,免得奶油浸湿了裤子。万没想到的是,潘浩那略显笨拙的一手,却将她的柔荑结健结实的给摁在了蛋糕上,或者说,给摁在了他“固执”昂首的小兄弟上!
这下子,轮到梁洛琪揭示机灵的反应和高超的情商了。她缓慢的摆脱了潘浩的手,顺势拿动手里的纸巾把手掌上的污渍一擦,接着便又连续抽了好多张纸巾,随便叠在一起后,一股脑的铺在了潘浩的小帐篷上。
说话间,她的视野又一次朝潘浩的裤裆瞥去。这一瞥,她差点扑哧笑出声来――颠末方才的刺激,潘浩的“小帐篷”变得更加高大,上面顶着一片红色的奶油污渍,看起来让人想草拟原上的蒙古包。
潘浩彷若无事的在给美女擦手,试图减缓刚才的难堪,底子就没认识到本身的小兄弟竟然如此玩皮;等他顺着梁洛琪的目光,终究发明这一幕时,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
但是俩人毕竟才刚熟谙不久,即便梁洛琪看起来是个非常开放的女人,如此含混的打仗,也完整在她的料想以外。
梁洛琪咯咯笑道:“浩哥你可真逗,你本身裤裆湿成如许,不感觉不舒畅么?我请你来吃宵夜但是想感激你的,如果到头来把你搞得不舒畅,你让我内心如何过意得去啊?”
潘浩嘿嘿一笑,谨慎翼翼的坐在沙发上,还不忘翘起了二郎腿,将睡袍下摆细心机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