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芒眼神茫然地看着候东方,笑起来:“候镇长,这……两位美女……不肯敬你酒呢!不会是……不会是……你常日里欺负她们吧?啊?……是不是,是不是?”
这时,陈芒身边的女孩已经脱手给他的杯子里满上了一杯白酒。
候东方一双眼睛冷了冷,心道:哼,色鬼。终究暴露你的本来脸孔了。明天先让你爽一把。
女孩盈盈一笑,微挑的眉梢眼角极尽娇媚,声音嗲嗲地说:“陈书记,你这么年青,如何能说不可呢?男人可不能随便说不可。”一边说,一边在陈芒的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后抬起杯子,一抬头,喝了酒,还将空了的杯子给陈芒看了看。既然女孩喝了,陈芒也只能喝。
酒桌上,就是如此,一旦喝开了,这量就很难节制了。
陈芒抬眼看了看女孩,挥了挥手道:“你站稳啊,为甚么晃啊晃的,晃得我头晕!”
酒桌上的人都愣住了。这陈芒都已经如许了,还能喝吗?再喝下去,估计要现场直播了吧?
“陈书记,我们但是把纪委书记都请来了,你还怕甚么?”候东方看一眼林戚戚,笑道。
候东方醉醺醺地给翁远舟打电话,把陈芒喝醉的动静奉告了他。翁远舟微微皱眉:“你本身也喝醉了?”
更何况,市里明令规定,构造干部中午是不能喝酒的。这陈芒也太乱来了。
林戚戚心中不悦,大要上还是端起酸奶喝了一口。她很清楚,候东方是翁远舟的人,在双溪镇,翁远舟是绝对的老迈。
分开的时候,候东方是被那两个女孩搀走的。而两个男的要来扶陈芒时,陈芒却口齿含糊地说:“别动,我,我要睡觉。”
林戚戚看看候东方,又看看陈芒,只悔怨明天来插手了这个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