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明天又逮到甚么好东西了?”水爷冲门口出去的人大声的喊着,语气很熟络。
出去的人叫周老黑,腊梅婶子的丈夫。之前和周文水、周老四他们都是在梁溪河上一起搭伙做事的,这些年腿上风湿更加严峻,他便回家登陆,帮着老婆运营小餐馆,平时也兼点小杂工,没事就在梁溪河边用长竹绑了个搬籈,逮些鱼虾返来补助谋生。
周文水和周老四听了,坐不住了,一个个跑过来看,不时的唏嘘:
“苏眉,你也多吃点,这个菜确切好吃,绿色,安康,另有这鱼,城里吃不到。”说完又补了一句:“没这个味。来,试下。”
刘一鸣听了,眉头微蹙,心中已经不竭的深思,炸山?这与富民铁矿开采有关吧?没人敢出去收?这是如何回事?周扒皮又是谁?
饭菜端上来了,除了一道香煎鱼和鸡蛋炒菌子,别的的两道菜都是大婶家菜园子里自家种的,鱼是梁溪河的餐条鱼,个子象筷子那么苗条,炸的金黄,满满的堆着一大盘,丝丝诱人的香味,跟着柴火的气味在小餐馆里满盈泛动。
“嘿嘿,还不都是小白条,不过本日不错,逮了个晒青的王八,另有好几条黄鳝。”
“他水爷,去说的环境咋样了?”小餐馆的大婶叫腊梅,她一边利索的清算,一边细声的问两人。
“人家那是客人,这菜咋好接待,等一下啊。”手在围裙上擦了下,回身又去前面的厨房了。
“这位大叔,这么好的东西如何今后就吃不到了呢?这又不是甚么犯法的啊?”刘一鸣已经起家过来,在水爷拉开的长凳子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问道。
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氤氲的,丝丝钻入心肺。
“嘿嘿。”周老黑仿佛也有点不美意义,呵呵的直笑。
一大碗干豆角炒红辣子,一碗红烧餐条鱼,一个大海碗盛着的荷包蛋,在菌子汤中煨着,浮着的葱花正在幸运的闲逛着。
腊梅婶子责怪了一下周老黑,特长悄悄打了一下周老黑的手臂,
“就是有,也别想出去,现在哪另有人敢出去收,周扒皮害死人啊。”一旁穿蓝背心的周老四闷声闷气的补了一句,想到现在摆渡的景况越来越冷落,表情烦躁愁闷,自顾自的咂了一大口。
“老黑啊,说山上有野猪过来了,下坳那边的林子都叫毁了,啃的不成形。你家的那几棵栗子树要把稳些哦。”周老四想着返来的路上,听人提及的事,对周老黑和腊梅婶慎重的提示。
“这玩意现在还真是奇怪了,都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了,叫电鱼的那帮祸害糟蹋没了。”水爷想着现在的梁溪河,也只要无法的感喟,几人也是陪着一起好一阵感慨。
刘一鸣在边上听着,仿佛是与富民铁矿有关的,他没冒然问,脑筋里在思虑着。边上的苏眉津津有味的吃着鸡蛋炒菌子,感受非常的苦涩,见刘一鸣有一口没一口的扒拉着白米饭,帮他夹了几筷子鸡蛋炒菌子,刘一鸣回过神,冲她笑了笑,说:
“一起加点吧,来来来。”周老黑很好客,号召着水爷和周老四的同时,不忘叫刘一鸣过来他这边也一起坐坐,再添两口。那边的苏眉和张俊还没吃完,摆手表示感谢周老黑的客气,苏眉看着刘一鸣和周老黑他们谦让着,忍不住偷偷的抿着嘴好想笑,浑厚的味道,浓烈的热忱气味,暖和的在屋子内漫延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