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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九九一年,四月二旬日,交节谷雨。我们考查队从三月一日解缆,一起上风餐露宿,至今已经进山一个月不足,还是没有考查到甚么有代价的东西。队员们情感降落。
没有病人来的时候,徐小春就翻看他父亲的条记。厚厚的一大本,绝大多数内容都是记录着各种医案。徐小春胡乱的翻开他父亲的条记本,发明这页写着一篇如许的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