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发长了很多,”霍爵说,“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扎起来就跟狗尾巴似的一小段。”
方小叶点头,又点头,“情愿。”
“能够了能够了,发梢能够让它天然干。”她躲着头,对峙不让他再举着吹风机了,伤都还没好全。
“水温能够吗?”
霍爵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头上粘在脸上,他感觉她低头说话的模样,的确就是欲拒还迎,撩得贰内心痒痒的。
霍爵拿了吹风机畴昔,出来了就不出去了。
“别说话。”
他只要在生命垂死或是重伤未愈的时候,才气轻松半晌,等伤好了,他仍然要回到本身的事情岗亭,用更多的精力去措置积累下来的事情,这是他的职责,他负担着全部国度的起伏衰荣。
他的背上和脖子处满是黄黄的干了的消毒药水,也难怪他想洗洗。
她移步至前,拿毛巾擦着他的前胸,她神采绯红,能感遭到本身胸口的心脏砰砰直跳。
“装,你再装。”
“保密。”
霍爵霸道地说:“别让我再看到你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犯花痴的模样,发明一次奖惩一次。”
霍爵嘴角微浅笑着,逗她,“擦细心点,擦好了下回还让你擦。”
霍爵只好依言放下,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那么现在,轮到你为我办事了。”
“你会?”
“我才不信呢。”
方小叶悄悄昂首,从镜子里看着前面的霍爵,他专注当真的模样,他细心体贴的模样,看得她小鹿乱闯,脸更加的红了。
霍爵笑出声来,“本来你只会纸上谈兵,真让你上场兵戈,还没上疆场呢,你就方寸大乱了。”
“这有甚么难的,你这么矮,都不消搬凳子。”
方小叶内心不免有些心疼他,他是这个国度的总统,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日理万机,运筹帷幄,但是,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却接受了浅显人所不能接受的压力。
吹开了,头发变得疏松,霍爵苗条的手指渐渐抓着她的头发,她微低着头,睫毛又长又翘像扇子一样盖在眼睛上,她眨着眼,一双灵动的杏眼转来转去的,等闲地出售了她内心的镇静。
“轰”的一下,方小叶的脑筋里炸开了一片炊火,哈哈哈哈,这也太便宜我了,美差啊。
“帮我洗。”
“啊?”
但是,他块块清楚又恰到好处的肌肉,底子令她没法把他当作小石头,男人,跟小男孩的不同,还是挺大的。
“啊?如何奖惩?”
霍爵脱了衣裤坐在浴缸边沿,身上的纱布都已经拆了,只在肩膀上贴着一块正方形的胶布,中间垫着棉纱布,黄褐色的是药粉。
“信不信由你,归正你不能多看。”
方小叶小瞪他一眼,“你别说话。”
霍爵摸着她的头发,暖风吹着,她的头发金饰而又顺滑,他说:“别剪了,你头发好,留长了吧。”
“那可不,您但是总统大人。”
霍爵抿嘴一笑,问道:“我要不是总统呢?”
霍爵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反问道:“莫非你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吗?”
“哦??”
“小叶子,”霍爵俄然开口,降落的声音像是喝醉酒普通飘忽,“你晓得吗,我连在总统府都不会像如许泡澡,顶多冲个战役澡。”
方小叶将头发扎起,又挽起衣袖,沾湿了毛巾往他背上擦洗。她谨慎地擦着他的脖子处,那边另有些肿,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