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左中游对李仙又多了三分愤怒,心想你此人见好就收也就罢了,莫非还想我们亲口承认输了吗。
欲斩李仙的剑客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妙手,自是左少卿的叔叔,江湖中赫赫驰名的剑客左令晨。
听李仙说得风趣,围观的武者们不由都哄堂大笑。
左中游刚想说这还看不出来吗,然后就感觉不对劲,打住了。
就在李仙就要被人一剑斩为两半的千钧一发的时候,另一名妙手脱手了。
“哈哈,令晨兄,不过是小辈们打闹罢了,何必动雷霆之怒呢?”
“两位本是说好的公允比斗,不过左师兄不谨慎摔了一跤,颠仆了,这还如何持续比?
李仙被这句话震得耳边嗡嗡直响,内心惶恐莫名,心想这是甚么人,如此武功的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莫非这才是武林妙手真正的能力吗?
剑客也是一等一的妙手,顺着指劲今后退了三步,又用无上功力催动,将侵入身材的真气全数消弭洁净。
“那里来的孽障,竟把我们嵩山剑派当作好耍的吗?的确不当人子。”场外俄然传出一声暴响,接着便有人一剑向李仙斩来。
“我行事一贯光亮磊落,从不违本观的端方。这位另一名左兄,说得又是甚么话呢,可否说清楚一些?”李仙倒是滚刀肉,嬉皮笑容,浑不把对方嘴里的威胁之意放在心上。
这明里说的是混元观的端方,暗里倒是提示李仙混元观只是小门小派,没法跟嵩山剑派对抗,奉告他不要获咎嵩山剑派。
何况,我看这比武也算结束了,大师都束手退出,如何呢?”
要我说,这场比试就算相互打成平局,两位干休寝兵如何?如果李兄不对劲,我们嵩山剑派这么多弟子,都能够代左师兄出战。”
“李兄也是可贵的英才,有话直说便可,何必暗含调侃呢。刚才只是几名弟子一时情急罢了,说他们滋扰比武,倒是言重了。
左中游心想你要吹牛,还是先把嘴边的血擦洁净再说,连左师兄一掌都撑不住的主,张口就说能隔空点穴,不怕被大风闪了舌头。
此时看到李仙手里举着的石头,左中游内心倒是一动,便有了计算。
在众目睽睽下,谅你也没胆量真害了嵩山剑派的掌门弟子,你现在说来讲去就仗着嘴皮子短长,半点意义都没有,真觉得我嵩山剑派对于不了你一个小门小派的弟子啊?
只要贵派不违背武林端方,不做些持强欺弱的行动,我王九玄也管不得贵派的事件。”
“李兄倒是蛮会说话,把我们这些人都当作傻子了。只是,有一样,两位打斗说比如试拳脚的,你这手里还拿着个大石头,算甚么?
来人是武林中顶尖的妙手,比陈谦、左少卿之辈不晓得强了多少倍,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人还在数百米外,最后一个字说出的时候已经不到三十米,一跃跃起十几米,从上往下斩来。
这还是因为嵩山剑派离此地千万里,影响力到不了这里,如果在嵩山周遭千里以内,谁要敢这类口气说话,分分钟就灭门灭派了。
“哦,我本来跟少卿兄比武参议,没想到一些不相干的人想滋扰,情不自禁之下才拿起石头防身罢了。
那位剑客只觉剑中涌来一股大力,更有一股中正平和但又精纯非常的真气顺着剑身往本身经脉侵入,以本身的功力竟有涓滴没法反对的模样,不由内心一惊,没想到这羽士武功如此高强,竟似比自家兄长还要高出一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