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这屋里一出去就闻到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啧啧,卫生纸扔了这么多。”安好大大咧咧说道。
“那你觉得,很多女人在这方面一点都不输给男人。女人实在没甚么品德感和是非观的,谁对她好就跟谁亲,你敢包管你女朋友除了你,就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她常常不在你身边,如果长得还不错,身边必定环绕着一群苍蝇普通的男人,守得住守不住还两说呢。当然,这事不说出去就不存在伤害,但要晓得了内心必定还是接管不了,人嘛,都是无私的,排他的。”闫莉侃侃阐发道。
秦风叹了口气,坐起家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抽了几口说道:“我总感受对不起我女朋友,内心惭愧得很。”
哈哈哈,闫莉狂笑起来,从床高低来,围上毛巾道:“看秦公子这么难为情,那我就先躲避一下。你们先好好恩爱一番,我去泡个澡,你们完事了叫我一声。”
“哪一点,不会是我的发型吧,哈哈。”秦风笑道。
闫莉笑了笑,问道:“你晓得你哪一点最吸引我吗?”
秦风面红耳赤,脸都感受没处所放了,惭愧得无地自容。装了这么长时候,最后还是没绷住,让人抓住了小辫子,丢人丢大了。
“有事理,郑板桥不是说嘛,可贵胡涂。”秦风拥戴道,他俄然发明在多数会混的人是有见地一点,见过大世面的人活得萧洒,原则是不虐待本身。
安好撇撇嘴,叹了口气,躺下来看着天花板说:“哀家太失利了,竟然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哎,漫冗长夜,偶然就寝,你独宠这个小浪蹄子一人,让哀家情何故堪呢。”
“接吧,必定是安好阿谁小浪蹄子,看到我不在房间里,必然是思疑我到你这里来了。”闫莉笑笑说道。
闫莉不觉得然撇撇嘴,回到床上持续躺下来,看着安好说道:“你个浪蹄子,内心痒痒就别绷着了,快上来吧。我们秦公子人还是不错的,器大活好,相称巴适。”
看着躺在身边一脸幸运红晕的闫莉,秦风内心很悔怨,感受对不起余昔,如果余昔晓得在这里胡入夜地,会如何对待本身?她必定非常绝望吧,本身死力培养的男人本来也是这么不堪,经不起引诱,受不起磨练,跟那些品德废弛的男人也是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