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里以外,苍茫大地,风吹草低,山峦起伏,门路迂回盘曲,像是一条庞大的占有的长蛇。
我越来越喜好劳照,他实在是聪明绝顶,不但思惟敏捷,常常能管窥一斑,举一反三,比起劳顶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获得这两位人才,胜于我获得三千军士。
涂胶骂道:“我涂胶也不是这么轻易毁灭的,他们也要支出血的代价。”
劳顶用嘿嘿笑了起来,仿佛是在笑本身笨拙了,又像是在笑本身的对劲,保举了这么一名流才给我,也不枉功绩一件,并且有容人之雅量。
劳众服从,不敢违逆涂胶:“是,我这就安排军士们做。”
涂胶不解道:“前次展转南曲郡劫夺,打得南曲郡缩头乌龟,此次他们还敢出兵来打。”
......
“行军了大半天,军士们都累了,安息一阵子,埋锅煮食,吃饱了再走。”涂胶颓废的说。
骑马的涂胶慢了下来,其他的步行军士接踵放慢了脚步,后续的军士连续赶上来。
涂胶道:“我该如何做?”
涂胶旗下将军劳众扣问:“中天王,在此处安营安息吗?”
只是,这掠阵在他劳众与官军交兵之际便结束了,涂胶挥师绕道,冷酷无情的分开了,没有涓滴的纪念,打起了飞脚逃遁而去。
涂胶再也坐不住,急的像是翘首以盼的妇女,倒是好久不见公孙亚返来,这一泡屎拉得可够久,心急如焚的涂胶恨不能马上寻到拉屎的公孙亚问计。
出兵之际,军士列队城郭外,临别,郡司马吴荡倒是叮咛吴铭:“此战无益可图便图,有利可图,保存兵力为主,白巾军的事情是王师与东海郡的事情,我南曲郡固然有丧失,但还不至于搏命而为,只要将白巾军阻击在东海郡境内便可。”
在以南曲郡太守吴省为首,郡司马吴荡为主导的南曲郡领袖的商讨下,当即调派五千军士,由大将军吴铭带领,对白巾军策动攻击。
劳众说完,涂胶骂道:“北天王叫你如何去做,从命安排就是,那里那么多的废话,信不信......”
白巾军的雄师队呈现在岭之南鸿沟,怠倦委靡的涂胶不由松了一口大气,神象王国的国土历历可望了。
公孙亚道:“不过戋戋五千兵马,中天王不消担忧,现在我军已经进入陡峭地带,官军无天险可守,一战就是。”
公孙亚没有马上答复,而是思考了一会,望着阔野,长叹一口气后说:“官军不但是北面的王师和东水兵,另有南曲郡的兵马,现在的情势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