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锚……”船刚泊到栈桥边,头子拔腿跑去。话音未落,人已没了踪迹。
“大人,我等伤亡太大,需求援兵!”兵士嚷嚷。
求援的头子目瞪口呆,长达十余米的木栈桥毁于一旦,殃及泊于栈桥边的一批朝廷划子。
“噗噗噗”,肖侍卫长一行人在岸上动静超大,端木蒨苒曾得过他互助,从岸上一起偷跟到此。见窗边无人看管,闪躲着登上画舫。
放火之人端木蒨苒在混乱中满身而退,逆流而下流了好久,终体力不支,昏迷。在江水的打击下,上了岸。
“下去吧。”摆摆手,明眸显出腻烦,南宫墨歪在了小几边,“本世子乏了,这回既不想听曲,也不但愿被打搅。”
“你往医馆地点的贩子去刺探。”肖侍卫长与部属兵分两路。
藏在他船下的端木蒨苒,借此分开了搜刮的范围。
端木国师府变故之大,南宫墨早已晓得:灭门封府之时,国师府护院抖擞抵当,与朝廷产生了争论,相传朝廷烧了国师府邸西南角,若不是用异香遣散焦糊之气,回府的端木一行人定能在街头嗅到空中涌动的怪味。
来一个,处理一个;如果成双,一箭双雕。鱼死网破不得不做……
“世子,肖侍卫长返来了。”一个时候以后,思思撩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