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歇后的端木蒨苒倍加细心,浮出水面,趁看船的兵士打盹之际,挥剑刺去。兵士闷哼一声,丢了性命。
欲上浮换气,端木蒨苒几乎被尖刀刺中。看着不竭插动手中的竹竿,心生一计。握紧手中利剑,谨慎闪躲,避开漫无目标、混插一气的尖刀,游向离本身比来的竹筏。
“大人,我等伤亡太大,需求援兵!”兵士嚷嚷。
“嗯,此一时彼一时。探子的事少说为妙。若世子能料定烧了栈桥的重犯逃到那边,回朝歌又何需行船如此之慢?”肖侍卫长命船泊岸,“每到一镇或村,主子皆命我等登陆一回,还不时找着来由寻人吗?”
“下去吧。”摆摆手,明眸显出腻烦,南宫墨歪在了小几边,“本世子乏了,这回既不想听曲,也不但愿被打搅。”
“你往医馆地点的贩子去刺探。”肖侍卫长与部属兵分两路。
藏在他船下的端木蒨苒,借此分开了搜刮的范围。
端木蒨苒在砍一艘艘竹筏藤条的过程中,几度被刺中,却分秒必争,一口气处理了七八艘竹筏。
“本世子乏了,命肖侍卫到县城寻个歌姬来唱曲。”悠然拨琴,弦音融入江月之色,明眸微敛,南宫墨薄唇稍启。